<b>inf</b> 小官庄,池晚家里。
街坊邻居都聚集在她家客厅,指着墙上的写着“拾金不昧”的红色锦旗,议论纷纷。
“我看池晚这孩子,从小就有出息。”
“她家基因好,生的孩子也不可能差。”
“秦芳止和池洛人品好,教出来的女儿也不会差。”
池晚在一边听着她们的吹捧,头皮发麻,头一次知道村里人这么能编,一年前,说她是烂泥糊不上墙,医院抱错了的也是这些人。
“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嗓门比谁都大,我当时就说了,她将来肯定有出息,这巡查队的锦旗,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之前她考试考零分,零分是人能考的吗?这可比考十几分难多了。”
“她从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样……”
据我所知,我出生是在医院,就我爸我妈,我爷爷奶奶,阿姨您应该没在场吧。
还有大爷,之前我考零分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眼看着吹捧越来越离谱,池晚再也坐不住了,在她妈幽怨的目光中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别怪她不顾母女情,再这么夸下去,她都要忘记自己姓啥了。
池晚关上房门,把客厅的夸奖声挡在了门外,才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罚款或者坐牢是少不了的,没想到一丁点处罚都没有,反而拿到了一面锦旗。
事情发展也太奇妙了。
池晚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
换完衣服,在家里等了几分钟,巡查队都没来,防止事情再生波折,她干脆自己带着仪器去自首了。
到了才发现,除了接待人员,就没看见其他人影,说是在完成什么搜查任务。
知道了她的来意,竟然让她在一旁先等着。
旁边还有几个同样在等待的人,不过他们都没什么重要事,等了几分钟没看到人,就先离开了。
只留下池晚一人,坐在巡查队的椅子上,等待着靴子落地。
巡查队的椅子也太硬了。
池晚揉了揉酸疼的腰。
要不是担心跑了,会加重自己的罪,她才不愿意在这里干等。
“冰~”
难受。
小白坐在地上,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巡查队里暖气很足,身边小暴和小布早就睡着了,口水都流了一地。
没心没肺就是好。
小白恶趣味上来,轻手轻脚地把它们扔到了室外。
室外可不像巡查队里有暖气。
两只果然被冻醒了。
发出一声尖叫。
池晚看见了也没说。
迟迟不定罪,她也很不安。
可能是涉及到自首,听起来就很严重,又过了十几分钟,巡查队的人带着一身寒气从室外走了进来。
终于要出结果了,池晚的心情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审讯室内。
池晚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警官,对方身旁还带有一只真言兽。
真言兽身上的马甲,抬头挺胸,努力亮着胸口挂着的牌子,这一切表明了它是有编制,有身份的兽,和其他人不一样。
室内气氛十分压抑,布置也给力池晚很大的心理压力。
警官一言不发,戴上手套,仔细检查着池晚交上来的证物。
都是国家科研所的东西,但是不同的东西,判刑也不同,最轻的罚点款就行了。
当然这点不会和普通百姓说,万一他们认错了,故意毁坏造成损失,反而给自己添了麻烦。
这东西好像没怎么见过。
警官一边和文件上的图片做对比,一边猜测着这个仪器的来历。
等等,这玩意儿好像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