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牧唐将一个录音器递给习释诘，“大处长，您要的情报。”

习释诘接过录音器，按了一下播放键——之前的房间里没有监控，所以她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关心，她只要结果。

等听完了“审讯录音”……

习释诘道：“你怎么做到的？这份情报可信？”

牧唐道：“那家伙脑子里有个洞，我将他催眠了，在他的梦境中，那个女人挣脱了束缚，他也成功的逆袭把我反杀了，然后顺着这条线走下去，他自以为一切胜券在握，当然有什么说什么咯。至于可信度，这就要靠你自己去调查了。不过这份口供可是不得了……”

习释诘打断牧唐的话，“行了！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还有，保密事项应该不用我重申吧？”

牧唐笑道：“不用不用，我懂，我懂。嘿嘿。对了，关于我的功劳……”

习释诘道：“一次‘一级特等功’跑不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荣誉之外的一些……福利？”

习释诘道：“你知道‘一级特等功’需要谁的签名批复吗？”说着，她竖起三根手指头，“让‘他’看到你的名字，你还想要什么福利？”

牧唐耸耸肩：“得，当我没说……反正我这人大公无私、热爱奉献，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奉献祖国、服务人民……哎哎，你别走啊，习大处，我还有个事儿呢。”

习释诘道：“你想带走那个真田红樱？”

牧唐道：“嗨！我带走她干什么？我是想说，这事儿肯定不会这么快完，虽然首脑就擒，可不是还有一些旁枝末节吗？就比如你说的这个真田红樱，她有没有发展下线，买通多少人做‘九州奸’。那女人这么骚……咳，还不知道用美色引诱了多少人，那是不是应该调查一下她的社交圈子？您看，你们这些大佬忙的那都是大事……”

“想说什么就直说。”

牧唐道：“反正这些天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将调查真田红樱社交圈的任务交给我，怎么样？请领导放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人……啊不对，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习释诘也没多想，她现在手头有一堆事让她焦头烂额，那顾得上这些旁枝末节，道：“行吧，回头你记得去‘机要科’办理‘一级调查令’。我再让诸葛大愚给你安排几个胁从。”

“一级调查令”，这已经是最高级别的调查令了，只要是针对涉案人员，就拥有无限调查权——若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正国级”以下的领导都可以请去喝茶。

这桩间谍案子太大，涉案人员太多，直接上“一级调查令”一点也不过分。

“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

不等牧唐说完，习释诘就已经大跨步离去。

牧唐耸耸肩，在他看来，说什么“安排胁从”，还不是防着自己乱来，找几个人看着自己，不过他不在乎。

当牧唐再次见到诸葛大愚的时候，诸葛大愚便道：“刚刚习处已经和我说了。我回去之后会成立一个‘专案调查组’，预计会有十个调查队，你就做个小队长，跟进真田红樱这条线。另外，我得提醒你一句，这里是京城，别乱来。”

牧唐道：“放心啦，我有分寸的。”

两人遂坐车离开，行至“狼牙特战团”驻地门口，却见门口堵成一团，几个绿衣军人气焰嚣张的要往里闯，却给“狼牙战士”死死的拦着，寸步不让进，味十足。

牧唐听了一耳朵，就笑着对诸葛大愚道：“有些人的耳朵还真是灵敏啊。”

诸葛大愚目光森寒的看着那些试图闯入“狼牙特战团”驻地的绿衣军人，淡淡的说道：“这些人一个个都罪该万死……”

恰时，胡四方凭空出现，走了过来，分开那几个“狼牙战士”，然后对着一个军衔为大校的军官道：“想要把织田信景从我这里带走？很简单，第一，从我胡四方的尸体上跨过去；第二，拿着一号首长的签字的命令来。做不到的就给我滚。再聒噪，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当皮球踢到天边去。”

“啧啧，还是胡团长霸气。”

诸葛大愚道：“那是他有霸气的底气……你不好奇，以胡四方的实力和资历，为什么只是副团长吗？”

牧唐笑道：“想必那位正团长更加了不得吧？”

诸葛大愚伸出一根食指，“正团长是‘这位’。”

牧唐看了他的食指，立马就反应过来，“难怪了。”

诸葛大愚道：“‘狼牙团’成立的目的，就是给僵化和固定的体制插入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它是独立于现有体制之外的第三方，名义上受到军方统帅，可实际上却是听调不听宣。而他们的立场也是‘国家利益’。这股力量轻易不会和体制对抗，除非……像现在一样，体制中某些腐烂的部分已经威胁到了‘国家利益’。”

牧唐笑道：“那位还真是高明，嗯，魄力也不是一般的大。‘狼牙团’……呵呵，狼牙，说的难听点，不就是咬人的狗吗？”

诸葛大愚强调道：“是九州的‘看家犬’。”

“嗯嗯，没毛病。”

有些人甘为牛马犬，才有人能做龙象佛啊。

……

……

第二天，“凯晨国际”大厦门前，一辆军车冲到这里，“嗤”的一声，由于猛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吓人的声音，地上托出四道长长的漆黑印子。

四扇门一开，五个身穿黑色军装的男男女女就从车里走了出来，神色冷峻，气势逼人。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