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感受与视线重合,她俏脸一瞬红润了起来,娇嗔一声,如羞似怯将脸蛋儿埋入赵无疆怀中。

只要是赵无疆,都可以。

她顾南鸢永远都是赵无疆的女人。

可她羞涩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感受到赵无疆接下来的动作,她狐疑探出脑袋,微微扬起,看到了赵无疆如佛陀一般宝相庄严的神色。

她抿了抿嘴,心中生出一丝丝幽怨。

她不幽怨赵无疆红颜几多,她幽怨赵无疆对她疼爱怜惜到止乎于礼。

“酒色已经掏空了我的身子,今天是戒色的第一天。”赵无疆宝相庄严,就差说出阿弥陀佛。

他不是不想,而是顾南鸢一夜都坐在他腿上,他腿麻了,他一夜托着顾南鸢的臀儿,他手抽筋了。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劳累之后。

“那你为什么不戒酒”顾南鸢五官精致又柔美,清纯又妩媚,此刻俏脸红润又带着天真。

知音难觅!

赵无疆颔首,南鸢是懂他的。

见赵无疆颔首,顾南鸢搂着赵无疆,娇羞道:

“你怎么还不动呀。”

赵无疆一瞬垮下脸,满脸生无可恋,南鸢好像也没那么懂他。

他不动她不动,她俩何时能联动。

“嗷呜嗷呜(大哥,用早膳了)。”门外传来小白嗷呜的声音,不说蹩脚的人话,狼嚎的小白更像从前。

而说人话的小白,体型壮硕如山,威严满身,给赵无疆的感觉更像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的怪异感。

小白的声音,打断了赵无疆与顾南鸢的情意缠绵。

顾南鸢慌忙起身,俏脸羞涩,理着有些凌乱的青丝。

赵无疆颤抖着起身,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尤其是双腿,他清了清嗓:

“好。”

门外没了动静,想来小白得到回复,离去了。

而与此同时,门外,小白捻手捻脚,狗狗怂怂,爪子趴在门上,眼眸微眯,向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赵无疆的回应迟了一个呼吸,它觉得哪里不对。

它心说,让我看看怎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