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店的生意和玉石的生意,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期。”
“若是能够尽快的把这生意给做好的话,那我们才能够更好的有一番机会也说不定。”
“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东海商会的瓷器质量一直都很是不错,我们江南的这些商人根本就跟他们没有办法比。。”
他们面面相觑,自己都没有办法能够把这生意做好。
现在将希望寄托在沈万三的身上,希望沈万三能够给他们指一条明路。
沈万三听来听去,早就已经把问题的本质听得一清二楚。
他微微的皱了皱眉,看着眼前的几个商人冷哼一声。
“其实你们不过是想坐享渔翁之利而已,要是把那瓷器的技术和玉石的技术,能够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那做什么不都是信手拈来。”
沈万三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瞬间便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就是在这上面,赚了不少的钱才会继续打主意。
“东海商会的那几家店,确实赚的钱非常多,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与他们之间的合作,肯定并不可能那么简单。”
“只是,他们现在的那些瓷器越做越好,同行们都已经没有生意可做了。”
“王爷要是能够帮我们一把的话,那瓷器肯定能够卖到不少钱。”
沈万三却叹了一口气。
商人们的想法确实不错。
自从禁海令解除了之后,他们在海外扩展市场,也已经逐渐的开始形成。
这些瓷器售卖到四处,确实能够赚不少的钱。
可如今朱瀚在江南,他也不敢造次,做任何的事情都得先询问过朱瀚的意见。
他才能够把控得了。
“明日我去见王爷,把事情告诉他,看看王爷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不然我们在这里再怎么想办法,到时候王爷那边不帮忙,我们也是不会转钱。”
沈万三把众人,全部都送走。
一个人便在书房里沉思了许久,这时管家便匆匆的赶了回来。
“老爷,听说县衙那边出了事。”
沈万三听到管家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这才告诉沈万三,刚刚他们就听说县衙里突然起了一把大火,好几个房屋都被烧毁了,幸好。
朱标和朱瀚两人并无大碍。
人已经被救了出来,但这一场大火究竟是谁放的。
现在还在调查县衙里的人,早就已经急成了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事?会不会是其他商会的人想要抢夺生意,这才对王爷痛下杀手。”
生意本就是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
现在出了这点事情,沈万三也有责任。
他便赶紧的让管家把马车备好,连夜去了县衙一趟。
天马上就要亮了。
朱瀚和朱标两人,被安置在了客栈里,朱标的状况确实不错。
陈大夫给朱标写的药方,让他的身体调理的现在都健壮了不少。
朱瀚给陈大夫都安排得十分妥当。
“陈大夫,现在太子的病情如何呢?你还需要多少的药材?”
“本王现在立马就让线下里的人去筹备,今日这一场大活实在是蹊跷,一定会调查幕后黑手。”
陈大夫听着朱瀚的话,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腿脚还算是利索。
大火一烧起来,他便立马的和朱瀚等人跑了出来。
幸好朱标没出事,不然自己所有的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太子殿下,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只要后期稍做一些调养。”
“他就能够恢复过来,现在王也就也不用担心,这种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听到陈大夫的话,朱瀚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的放了下来。
客栈里,县令和其他的人已经开始研究为何会起火。
县衙已经被烧成了黑炭,很多的卷宗留在里面都没抢救出来。
县令跪在朱瀚的面前,只觉得自己向上人头都可能会保不住。
“王爷,我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本来好端端的突然间就起了大火,这可该怎么办。”
县令已经开始着急了起来,他头上满是冷汗,朱瀚都看在眼里。
“没关系,既然东西没有保全,只要没伤人姓名就行,尽快的安排县衙里的人。”
“去调查当天晚上,到底是谁在县衙周围闲逛,是不是有心之人故意的谋划可得调查清楚,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县衙的人便立马的出动。
客栈里,早就已经议论了起来。
对于县衙这一场大火,众说纷纭。
甚至有人猜测,很可能是朱瀚在江南的生意,受到了一些亏损,必定会被人给记恨。
现在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恐怕朱瀚和朱标两人,都很有可能会葬身火海。
“听说这一次县衙之中的事情一出现,王爷和太子殿下两个人就从火里跑了出来。”
“要是再晚一步的话,他们可能会命丧当场。”
“刚才过雨季怎么可能会突然起火,这说明是有人故意放火,怎么还有人如此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爷和太子下手。”
“不知为何突然出现这种事情,要是再过一段时间,王爷和太子两个人走了。”
“又会死多少人?这一场大火实在是蹊跷。”
县衙中的这一场大火,让朱瀚对江南的事情更加的上心。
他可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而浪费时间。
县衙中的一系列举动,其实朱瀚早就已经看在眼里。
县令一直都与他们,一同在县衙之中同吃同住,应该不是他做的手脚。
东海商会的深夜却已经碍了不少人的眼,恐怕这些人早就已经对自己怀恨在心。
趁着他们熟睡之时便烧了这一场大火。
朱瀚立马就已经警觉了起来。
“现在立马倒要调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