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国的动向是从胡国边境到了沅国。”木池铭缓声开口,“只怕到时候楮国会用这件事挑起修王妃对胡国的仇恨。”
阮白虞低头看着信件,忽然开口,“木池铭或许不知道,父亲遇刺身亡一事,是和楮国有关,我们已经掌握了实质证据。”
木池铭一愣,而后诧异的开口道,“为何楮国顶上了修王妃的母家?”
先是阮老夫人,如今又是以为国公爷,这楮国是想要弄死修王妃的娘家啊!
这楮国到底是和修王妃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真不知道?”阮白虞抬头看着木池铭,见木池铭开口想要否认的样子,伸手扬了杨手里的花笺。
齐青临可都写了,包扣有理有据的证实她是那种血脉的人。
木池铭无奈,“我知道。”
阮白虞将手里的信件递给君离,而后笑眯眯的开口,“就不垂涎?”
“垂涎?”木池铭打量了一眼阮白虞,开口,“为什么要垂涎?”
他又不渴望长生不老,也不渴望起死回生,有什么好垂涎的,再说了,要是真有这个本事,那以前还被抓捕得几乎灭族吗?
至于皇上,皇上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他更在的是江山。
阮白虞看着木池铭那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说吧,比起那些不实际的,我们还是更在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木池铭笑着开口说道,“比如说对外扩张国土。”
“还真是实诚。”阮白虞笑着开口。
确实,于其有去追求不切实际的长生不老,不如去追求是在的一点,开疆扩土不热血沸腾吗?
木池铭笑了笑,“只不过是活得比较清醒。”
比起楮国那位帝王,皇上清醒理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得罪修王妃,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因为修王妃不知是有她自身,她的身后还有修王,还有一个沅国。
那位楮国的帝王也不动动脑子,为了所为的长生不老对修王妃的家人动手,这不是找死吗?
如果修王妃只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和皇上和平瓜分莱国呢?
得罪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他已经可以想到楮国的结局了。
“挺好。”阮白虞开口,“理智清醒点,活得也就更长久一些。”
木池铭笑了笑,开口说道:“这一次不会留很长时间,等以后再见,请修王妃尝尝我国的美食。”
“好啊。”阮白虞开口,“那我现在请木丞相去参观一下王府吧。”
“荣幸之极。”木池铭开口。
阮白虞起身抬手作请。
木池铭起身跟上。
君离将手里的纸张递给素梅,而后缓步跟上去。
“曾听闻修王殿下很受宠,这府邸也是从出生就开始建造。”木池铭缓声开口。
阮白虞侧头看了一眼跟在身边的男人,开口,“你说的不错,我家王爷以前可是他父皇的幺子,很受宠,修这个封号,也并非是那所为的修罗之意。”
木池铭看了一眼君离,打趣道,“修原本是美好寓意,修王殿下能让人提到修这个词就想到修罗血腥,也是厉害不已。”
阮白虞莞尔,“为国四处征战,不免铁血手腕,以讹传讹,变成那样了。”
看着千般万般维护着君离的阮白虞,木池铭笑而不语。
一段时间没见,还是一样。
几人缓步走进了园子,看着那格外讲究的园子,木池铭回想起刚才过来的格局,还真格外讲究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