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没说错啊。”宋映雪一脸无辜的看着君宥,“修王妃娘娘待字闺中的时候那可是出了名的淑德能干,这嫁给修王以后,不仅养育子嗣管理王府,甚至还为国争光,那么多德高望重的老臣都夸赞王妃娘娘。”
“皇上,淑妃此话不错,女子的名声清白重过性命,皇婶所作所为有目共睹,皇上会赐婚,无非是看皇婶贤良淑德品行端正,如今一个郡主如此诋毁皇婶,这不就是在质疑皇上看人的眼光吗?”万曦雨温声开口。
君宥看着这齐心的两人,沉默。
不,当初赐婚是皇叔恳求的,不是他觉得皇婶贤良淑德。
“哎,本妃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人,竟会惹得郡主这般。”阮白虞叹了一口气,神色显得有些落魄。
君宥有带你无话可说。
果然,三个女人一台戏。
“品行端正吗?贤良淑德?若臣妇没记错,修王妃娘娘曾多次当中打人,甚至还骂过修王,揣过伯爵府的门。”赵夫人不紧不慢开口。
既然都把人给得罪了,那她不介意在得罪的干净一点!
她可是皇婶的舅妈,屈屈一个修王妃,能耐她何!
在座的,除了赵将军那一家子和阮白虞,其余人都微微蹙起眉头,神色冷了下来。
阮白虞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冷。
“再则,俗话说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若是修王妃真没有逾越之举,如今外面怎么会有那么的流言蜚语?”赵夫人笑了笑,而后开口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巢,只怕是真有点什么才会被人在后面唾弃吧。”
随着赵夫人那讥诮的声音落下来,殿内一片死寂。
君宥闭了闭眼,而后摆手让总管太监去请御医。
今晚上要是不见点血,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只希望留条命吧。
阮白虞抬手拉住君离。
君深手里端在手里的茶杯忽然有了裂痕,紧接着,直接化成了粉末。
杯中残存的酒水打湿了君深的手。
唯有那些许白末和酒水,证明着刚才君深手里有过一个杯子。
“是吗?”君深抬头看去,冷漠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一些狠戾。
赵夫人看着君深,对于他眼里的狠戾有些许惧怕,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惧怕也就少了很多,她开口:“臣妇再说修王妃,楚王殿下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这修王殿下还没有发话呢。”
“皇婶是长辈,作为晚辈,本王自该敬着护着。”君深冷漠开口,“没想到,赵将军的夫人是个见识浅破的粗鄙女子。”
赵将军看着君深如此折辱自己的发妻,面色一沉,“楚王殿下这话是否过了?若是认真算起来,内子也算是你的长辈!”
“长辈?赵将军是太后兄长不假,可这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君深冷漠道,“攀亲戚攀到了本王头上,厉害。”
君深的很直白,也很讥讽。
“皇姐母妃是孤女,认真算算,楚王只有驸马那边的亲戚。”君离冷声开口。
“而且,本王不想发话,只想动手。”君离将阮白虞的手拉开,狠戾的目光落在赵夫人身上,“若非王妃拉着,本王早已取了她的头颅。”
君宥看了一眼阮白虞,松了一口气。
有皇婶在,至少能有个人可以管得了皇叔。
不然,以皇叔的脾气,真的就出人命了。
“修王你太目中无人了!”赵将军下意识的将赵夫人护在身后,怒斥,“当着皇上的面你就想肆意杀害重臣内眷,目无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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