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丽黛抬头看着阮白虞。
她眼里的目光有几分灼热且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意味。
那样子,似乎是阮白虞的错处,想要趁着这个错处将人给弄死。
“贵国独行是猛兽,那结伴而行的其他几国是什么?修王妃这话是在贬低我国和其他几国吗?”齐丽黛冷声质问道。
钱杉等人蹙眉看着着咄咄逼人的齐丽黛,心里是没有半分好感,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一国公主毫无半分大度端庄可言,自己的皇兄出事不担心反而就这王妃娘娘不放,完全拎不清轻重。
承华帝有这样的妹妹,实属造孽。
阮白虞抬头望着揪着自己不放的齐丽黛,缓声开口,“公主故意曲解本妃的意思,本妃无话可说。”
话音落下,阮白虞低眸继续吃饭。
齐丽黛面色扭曲了一瞬,过了一会儿,她续说道:“难道修王妃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自己贬贬低他国,到头来却说是本宫曲解了。”
阮白虞有些不耐的抬头看去,“齐丽黛,如今大多数人未归,你现在应该担心你的皇兄和驸马,而非揪着本妃不放。”
她就想安安静静的吃个饭怎么就那么难。
一个两个的非得揪着她不放,她是香饽饽吗?
齐丽黛冷笑了一声,看着阮白虞那不耐放的样子,故意说道:“修王妃这是被本宫说中的心事,恼羞成怒了?”
“啪。”
阮白虞将手里的筷子一砸,眉宇间浮上冷厉。
“齐丽黛,你给本妃找不痛快,那就别指望本妃善解人意了。”阮白虞冷厉的目光对上齐丽黛,口吻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温和和。
只不过这个温温和和之下,能叫人清楚的感觉到不寒而栗的意味。
齐丽黛有恃无恐的笑了笑,讥诮道:“修王妃善解人意过?”
阮白虞冷漠的目光落在齐丽黛身上,不留情面的开口:“你不就是还惦记着我家王爷才看本妃不顺眼吗?都嫁为人妻了还惦记着我家王爷,你害不害臊?”
话音落下,四下哗然。
齐丽黛真没想到阮白虞居然敢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她愣一会儿,厉声开口呵斥,“你胡说什么?!你这是在败坏本宫的名声!”
“哟,恼羞成怒了?被本妃说中心事了?”阮白虞笑得嘲弄,她往椅子里一靠,继续嘲讽道:“嫁了人就安分守己点,别整天惦记着我家王爷,我家王爷会恶心的。”
说完,阮白虞抬手轻轻拍了拍嘴,很没有诚意的开口,“你也莫气,你不是本妃从未善解人意过吗?本妃心直口快没有替你多想想,你多担待。”
看着阮白虞那有恃无恐的样子,齐丽黛狠狠咬牙。
“阮白虞!”齐丽黛咬牙。
“你没资格直呼本妃的名字,请唤本妃一声修王妃。”阮白虞不紧不慢开口。
一边的礼部尚书开口,“修王妃好大的威风!”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阮白虞这个女人,太过嚣张跋扈了!
“本妃威风,那是有威风的资本,你呢?”阮白虞笑着质问了一句。
礼部尚书冷笑了一声,“修王妃如今威风不已,就是不知道能威风到什么时候。”
果然,这狐狸尾巴是露出来了。
阮白虞侧目看了一眼木池铭,而后看着这位礼部尚书,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