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安匆匆走进来。
“殿下,王妃娘娘。”陈毅安抬手一揖,不得他们夫妇什么,沉声开口道,“约莫一个时辰前,宁国和苍国闹出人命了。”
君离去捡棋子的手一顿。
而后,他微微俯身捡起棋子丢在盒子里,“仔细。”
陈毅安抬手一礼,道,“胡国的礼部尚书做东在那烟花之地宴请几国的使臣,宁国的一个官员和苍国的一个官员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苍国的那个官员被失手打死。”
阮白虞蹙起了眉头。
胡国的官员宴请不奇怪,可是宴请在那烟花之地,胡国的律令里面似乎禁止官员出入烟花之地吧?
这不是明着触犯律令叫齐青临难堪吗?
不论到底如何处理这个事情,就单瓶胡国官员做东在烟花之地请客,他就难看得下不来台了。
君离坐直身体,抬头看去,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们去了?”
陈毅安低头,“臣未去,钱大人也未去。只不过下面有两个官员偷摸跟着去了,他们是私自前去并未通禀钱大人。”
“把人召集起来。”君离抬眸看去。
陈毅安拱手一揖就下去了。
等陈毅安离开后,阮白虞抬头看着继续收捡棋子的男人,轻声,“你这是?”
君离冷声门口,“腿在他们身上,旁人也管不了,可若不管必定会带来祸事,我要杀鸡儆猴。”
阮白虞颔首,“那我不去了,你早些回来。”
君离颔首。
收捡好棋子,君离起身离开。
后院。
亲卫站在一边,几个官员站成一排等候君离到来。
沉稳缓慢的脚步声逼近,随之而来的压迫感笼罩下来。
瞬间,钱杉等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君离缓步走上去坐在一边的凳子上。
亲卫低下头。
几个官员行礼问安,“臣参见修王殿下,殿下金安。”
君离冷漠看了一圈,“胡国官员宴请,谁去了。”
私下寂静,没有人敢承认,也没有人敢吱声。
钱杉顶着骇饶压迫走上去抬手一揖,恭恭敬敬开口,“臣谨遵王爷教诲不敢乱来,故而约束他们不得前去,只不过还是有人私自行事,臣管教不利,还请王爷责罚。”
完,钱杉撩起衣袍跪在地上。
“起来。”君离冷声开口。
钱杉愣了愣,急急忙忙道谢后站起来徒一边。
接到君离的目光,陈毅安绕到了官员后面,忽然将两个人踹出去。
陈毅安抬手一揖,道:“王爷,就是这两位,我亲自逮到他们从外面回来,一身酒味和胭脂水粉的味道。”
两个踉跄摔在地上的官员正想发怒时听到了陈毅安的话,顿时心沉了沉。
完了。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浮上两个字。
君离冷漠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打。”冰冷的声音响起。
一边的亲卫不知道从哪儿拉来的两条板凳,两个刚要爬起来的官员被拉到了板凳上,厚重的木板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