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嗔了一眼宋雪映,“你可就别打趣我了。”
君重言抱着阮白虞的脖子,奶声奶气的开口道:“祖母。”
阮白虞磨牙,可是看着君重言这无辜纯良的模样,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
宋雪映在一边看着那叫一个乐不可支。
只不过,两人还没闲话够,变故突发。
前来倒茶的宫娥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君重言。
阮白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躲不过去了,直接侧身挨了那一刀,将君重言摁在怀里,护他周全。
君重言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然一黑。
宋雪映被推了靠在椅子里,磕得后背发麻,半都没爬起来。
可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君重言身上。
宫娥一击不成自然还有一击。
阮白虞抱着君重言调到空地上,看着紧追不舍的宫娥,转身抬腿就是一脚踢过去。
宫娥双手交叠挡住这一脚可也被倒退几步。
这个时候,禁军已经赶到,护住了阮白虞和君重言,还有宋雪映以及其他几位被吓得乱窜的女眷。
看着被活擒住的宫娥,阮白虞忍着疼拍拍君重言的背脊,温声开口:“没事,别怕。”
“真的吗?”君重言看着冒出来的好多禁军,眨了眨眼睛,想转头看一眼。
阮白虞抬手摁住他的脑袋,让他趴在自己肩上,“真得,你母妃马上就来了。”
宋雪映在禁军的互送下跌跌撞撞的过来,然后接过君重言,见他要回头直接捂住他的眼睛,看着阮白虞被鲜血浸红的衣衫,“王妃娘娘你的胳膊……”
阮白虞笑了笑,“没事,等会让人包扎一下就校”
宋雪映压着心里的动容,急忙叫人找御医。
而此时,素巧已经和晏阳过来了。
阮白虞坐在位置上,看着重新摆好的茶点,目光落下那个婢子身上。
晏阳走过来一礼,然后开始给阮白虞处理伤口。
“淑妃娘娘,行刺皇子殿下的贼人已经拿下。”禁军抬手一揖,向宋雪映道。
宋雪映看着阮白虞一胳膊上的血迹,转头看着那个宫娥,温声:“严刑逼供找出幕后人禀告皇上。”
禁军一揖,抓着宫娥下去了。
以防再生变故,一半禁军就留在营地这边守护着。
处理好伤口,阮白虞就准备回去更衣了。
宋雪映不放心,抱着君重言也跟着去了。
宋雪映将君重言交给身边的婢子,跟着进屋了。
屋内。
宋雪映自责的开口:“我瞧那伤口挺严重的,来是我错,给你带来祸患。”
若非她带着君重言去找阮白虞话,那宫娥也不会刺伤了阮白虞。
阮白虞站在屏风后面让素巧给自己更衣,闻言,道:“你什么呢,我这也就是点皮肉伤,闲养几就好了,孩子没事就校”
宋雪映抬手,沉声:“大恩不言谢,王妃娘娘你以后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她只身一人在京城里,如今有个孩子陪伴,这孩子就是她的命根子,如今阮三姐救了这孩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阮白虞侧头看了一眼宋雪映,打趣道:“我觉得吧,我们两也算是朋友了,你这么见外可就不好办了。”
“好,不见外。”宋雪映道。
换好衣服后,阮白虞从屏风后面出来,有宽大的袖子遮着,倒也看不出来胳膊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