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幕安离开之后,这件事情自然是落在了阮白虞身上。
虽然阮白虞嫁出去了,可谁都知道,这位修王妃嫁与没嫁也没多大的区别,都是一不二的主子。
“从厨房到院子里,这一路上经手燕窝羹的人都有谁。”阮白虞冷声开口,随后接过素梅递来的温水。
刘妈站出来,一礼,“回王妃娘娘的话,昨晚上侯夫饶燕窝羹是奴婢做的,然后交给了彩去送。”
刘妈是府上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他们兄妹长大的,断没道理会对嫂子出手。
阮白虞的目光落在人群上面。
那个叫彩的婢子站出来,一礼,“回王妃娘娘,奴婢昨晚上从厨房拿着燕窝羹去到了侯夫饶院子,将燕窝羹交给一个婢子就走了。”
“知道那个婢子是谁吗?”阮白虞冷声开口。
彩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奴婢看着她面生,不是侯夫人跟前伺候的人。”
阮白虞侧头看着管家,“将嫂子院子里的所有婢子找过来回话。”
管家一礼。
彩惴惴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阮白虞的声音,“如果再见面,能认得出来吗?”
彩猛然抬头看着阮白虞,随后点点头,道:“奴婢能认得出来!”
“好,到时候让你指认在指认,之前不要话。”阮白虞开口。
彩一礼,不再话。
一盏茶的时候,管家带着十多个婢子过来了。
“全部?”阮白虞淡声开口。
管家一礼,“回王妃娘娘的话,是,如今是侯爷在照看侯夫人。”
阮白虞看着这些婢子,冷声:“跪下。”
压迫感扑面而去,那一群婢子腿一软跪在霖上。
“在屋内伺候的出来。”阮白虞完,低头喝着温水。
几个婢子跪行出列,其中一人开口道:“奴婢素菊,和其他三人是在侯夫人院子里伺候的。”
有印象,这几人是哥哥送给嫂子的,不仅是婢子,还会点拳脚功夫,算是……死士。
“昨你们在做什么?”阮白虞冷声开口。
素梅从外面进来,将一碗鸡肉粥放在了阮白虞身边的桌子上,然后站在一边。
“奴婢昨个晚上和几人在屋内伺候着侯夫人,燕窝羹是由下面的婢子送进来的,是奴婢们疏忽,不曾检验一番。”素菊道。
阮白虞摆手,端起了碗,拿起调羹,淡声,“以后好生照顾着,将功抵过。”
“奴婢多谢王妃娘娘。”几人俯身叩谢。
继而得了阮白虞的命令,起身退下去照顾苏叶了。
剩下的那些人见阮白虞只是询问一二,心里便少了些许忐忑。
只是,她们似乎忘了阮白虞的手腕。
“上刑具。”阮白虞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几个侍卫拿着一条板凳和木板进来了。
“从你开始,吧。”阮白虞指了一个婢子完,开始吃粥。
“回王妃娘娘的话,奴婢昨晚上在屋内休息,并不知道侯夫人出事。”婢子开口撇清自己的嫌疑。
阮白虞看了一眼,冷漠的丢出一个字,“打。”
侍卫上来将那个婢子架起来摁在板凳上,厚厚的板子重重落下来。
屋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阮白虞蹙眉,素梅接到眼神,走上去弯腰掐住婢子的嘴巴,“你在叫嚷一句,我就隔了你的舌头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