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这那拉提部落早就出发了,就算路上有唐布拉部落使绊子也不可能会迟了,所以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故意为之。”
阮沐初消化这阮白虞的话,随后道:“在唐布拉部落以为没对手的时候,那拉提部落的人忽然冒出来,给他们一击重创,是这样吗?”
阮白虞点点头,“聪明!”
阮沐初弯眸笑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进去吧,有时间再闲话。”
阮白虞点点头,目送阮沐初进去之后,也准备进去了。
“修王妃。”
素巧回头看去,挡在了阮白虞身前,目录戒备。
阮白虞看着几步之外的空桑,颔首示意,“大祭司前来,有事?”
空桑将一个盒子递过去,“花婆婆,这是谢礼,还有就是花颜那来找你了,近期内应该就会到。”
素巧接过盒子检查一下,见里面就是一只很简单的银镯子,这才反手递给了阮白虞。
阮白虞颔首,“有劳大祭司转交。”
空桑颔首,转身离开。
阮白虞拿起镯子套在手腕上,整理一下袖子,朝着宫殿走去。
素巧低声开口:“这大祭司好生奇怪,等了半就为了给王妃一只镯子。”
阮白虞看了一眼素巧,好奇开口:“你怎么知道他等了半?”
“奴婢看到了。”素巧腼腆一笑。
阮白虞把玩着腕上冰凉的银镯子,淡淡开口:“他也就是受故人之托转交给我。”
来,花颜那个姑娘要来了,住在修王府不妥,还得麻烦嫂子一下。
素巧也不多嘴询问。
宴会结束。
君离带着阮白虞朝外面走去。
除了宫门,君离低声问了一句,“腕上的镯子怎么回事?”
阮白虞正想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一回头,是阮泓他们一群人。
一一问安后,一群人闲话了几句就各自上马车回去了。
马车上。
阮白虞坐稳后,道:“花婆婆让空桑转交的。”
君离看了一眼阮白虞腕上的镯子,没话。
对他而言,有关花婆婆那段的经历,算是他人生之中的一大心结。
是他无能让身边的这个丫头受苦受罪。
多么骄傲的姑娘,为了他,却甘心被人蹉跎,甚至是当……药人。
阮白虞轻咳一声,“空桑还花婆婆她们要来京城,到时候不如……”
君离侧头看着阮白虞,接上她没完的话,“你不想让她们在府上住?”
阮白虞点点头,解释道:“王府规矩太多,她们不自在,我想,让她们去侯府住。”
看着君离的目光,阮白虞挽着他的胳膊,道:“虽然把你的救命恩人推到侯府住确实是不妥,但是王府确实是规矩多啊,她们自在惯了不一定会喜欢王府的。”
看着急于解释的阮白虞,君离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道:“你做主就好。”
阮白虞点点头,正准备收回自己手的时候,君离一把就逮住了。
“怎么?你这是过河拆桥?”君离慢悠悠开口,捏着她软乎乎的手。
过河拆桥是这么用的吗?
阮白虞瞥了一眼人,慢悠悠开口:“马车在动,我得坐好。”
君离直接将人拎过来放在腿上,捏着阮白虞柔荑的手依旧没松开。
见状,阮白虞甚是无奈。
这是什么毛病啊。
回到府上,君离去书房处理政务,阮白虞在房间呆了一下,然后在崔嬷嬷的念叨下,端着一碗莲子羹去送书房了。
阮白虞走进屋内,见认真处理政务的男人,也不打扰他,将莲子羹放在一边,然后去点了几盏烛火,让屋子里在亮一些。
做完之后,她走到一边坐着,撑着脸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