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一顿,抬头看着君离,一股暖意从心脏蔓延开来。
“若是宫里的宴会可以不去的话,那我们就在家里过,然后第二回娘家。”阮白虞挽着君离的胳膊,道。
君离抬手摸摸阮白虞的脑袋,道:“可以不去的。”
阮白虞笑着应声。
两人准备回屋子的时候,阮白虞忽然开口道:“唐布拉部落那边,情况如何?”
“就那样。”君离开口了一句。
若是不了解他,只怕还会以为他是在敷衍人呢。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阮白虞没什么。
“不过,你把苏苏丢在国公府,这样真的好吗?”迈过门槛,君离看了一眼阮白虞。
阮白虞抬手捂着脑袋,“有什么不好的,再不把她送回去,只怕都不认识母亲了,还有啊,你是不知道这两人有多闹腾。”
着,阮白虞摆摆手,一副头大不已的样子往屋子里走去。
君离哑然失笑。
如今就嫌头大了,这日后要是再有个孩子,只怕更头大吧?
“到时候家里再有个孩子,有你头大的。”
阮白虞猛地回头看着几步之外的君离,“你的孩子,你就不管?”
君离双手抱臂走进来,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看着阮白虞坐在梳妆台前拆发髻。
“若是女儿,我也不能管太多。”
儿子还好,要是不听就揍,但是女儿……,娇滴滴的姑娘,是在是下不去手。
“那儿子呢?”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将头发散落下来,梳发。
君离轻啧了一声,道:“一个臭子和姐姐争抢,这不是讨打吗?”
“偏心。”
君离走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梳子给她梳发,“人心本就是偏的。”
有君离给她梳头发,阮白虞乐得自在。
“睡觉前能不能拆了发髻再睡?”君离耐心的解开打结的头发,无奈开口。
本来睡相就不好,随后摘了发簪就去睡觉,在床上翻身打滚一下午,这头发不打结就怪了。
阮白虞一脸无辜,“我这不是太困了么?”
“是让你彻夜长谈的?”君离斥责了一句,手上动作却很温柔地给她梳头发。
看着认真给自己梳发的男人,阮白虞笑了起来,道:“嫂子和初初都在,总不能我先倒头就睡吧?”
“这一晚上,你们是有多少话?”君离询问,继而很不解的开口,“又不是一年半载没见面,哪来的那么多话。”
“……”
阮白虞从铜镜里看着君离,很认真的开口,“女孩子家的话题,你不会懂的。”
“确实。”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懂。
恕他直言,这不是彻夜长谈,这是话痨。
阮白虞这么会看不出来君离的嫌弃,但是,他也只能在心里嫌弃一二不是吗?
要是敢出来,呵,书房等着他!
素巧走进来,站在老远的地方屈膝行礼开口道:“王妃,水备好了。”
君离松开手里的秀发。
阮白虞起身,给君离一个笑颜后就去沐浴了。
君离放下手里的梳子,抬手放再鼻子下一闻,满手的香味。
青丝留香,温柔缱绻。
这香味也不是很浓烈馥郁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像是花香,闻上去很舒服。
这温香软玉,果真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