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就这么淡淡看着其其格,在她有些不安的时候,一身轻笑响起,继而话语声跟着响起了,“承认别人比你厉害很难吗?还是你连一身愿赌服输的本事都没有?”
“你!”其其格气急,“你是不是不敢比了?!”
阮白虞笑了笑,“再比一次还是你输,这有意义吗?”
是,其其格的马术是挺不错了,只可惜她遇上的是自己,不然还真有炫耀的资本。
“我不会输!”其其格厉声开口。
阮白虞笑了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其其格,“若是输了呢?”
“若是,若是……”其其格实在想不出来,而且她也不相信自己会输,“我不会输!”
阮白虞就这么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其其格就差动怒了,使臣及时过来,一个眼神就让其其格安分下来。
使臣在阮白虞的瞩目下,一礼,开口道:“修王妃,这马术可不是单纯的赛马。”
“所以?”阮白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一挑。
虽然知道这个使臣的意思,但是她就是没有明。
“修王妃可敢和公主比一场马术?”使臣看着阮白虞,企图在气势上给阮白虞造成一定的压力。
阮白虞不动如山,眉一挑,淡淡开口,“包括骑射?”
“骑射?”其其格看着阮白虞,有点不屑的开口:“这马术是马术,骑射是骑射,当然,你要是马术骑射一起比也可以。”
完,其其格抱着胳膊,坐在马背上看着阮白虞,眼角眉梢有些不屑。
这赛马是赛马,马术和骑射完全没得比。
就算阮白虞在赛马厉害一点,但是这马术和骑射可比赛马难多了。
阮白虞大气的一笑,“拿就来吧,到时候输了可别耍赖。”
其其格哼了一声。
没一会儿,场地就按照使臣所的布置好了。
君宥和君离的目光对上。
欺人太甚!
君离将手里的绣球放在一边,忽然站起来,对上使臣的目光,冷声开口:“比试点到即止最好,若是伤了我家王妃你们担待不起。”
使臣顶着君离给的压迫,笑着开口:“王爷此话差异,这马术受伤是正常事,若是你担心修王妃受伤,可以劝她放弃。”
君离冷笑了一声,“记得你的话,受伤是正常事。”
使臣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不过他并未烦在心上,只认为君离是在吓人。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两人两马离开起点。
阮白虞嫌弃马鞭碍事出发的时候就丢掉了,她拿起了弯弓,拿出箭矢,拉弓射箭。
这个地方射箭难度太大,毕竟离靶子太远了。
阮白虞可不怯场,手指一松,利箭朝着靶子而去。
中靶的声音清晰无比的回荡在马场上。
“十环!”
其其格心里一惊,只是接下来还有让她更震惊的。
阮白虞变换了坐姿,几乎是仰面躺在马背上。
马背颠簸,这样子的姿势最容易出事情,不少然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阮白虞一手拉缰绳,一手拿箭矢和弓弦,只有木制的弓面则是由脚蹬着。
上箭拉弦,三箭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