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例的言语,让君宥将目光落在君离身上。
君离端着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最后,谏官看着君宥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就放弃了。
没一会儿,昨那个试讲站出来,抬手一揖,“皇上,臣有本启奏!”
君宥看了一眼君离,淡声开口:“。”
“臣要参修王妃目中无人!蔑视官员,不知礼数!”
大概也是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这位试讲准备要把阮白虞拉下来蹚一趟浑水。
金銮殿内还不错的气氛瞬间就冷凝下来。
不少人看着这个新上任的试讲,满目同情。
你你,参奏谁不好非要参奏修王妃,你不知道人家父兄是谁吗?
不知道人家丈夫是谁吗?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阮泓和阮幕安目光同时一冷,按兵不动。
君离把玩着扳指,对上君宥的目光,依旧冰冷沉稳。
“哦?”君宥开口,“修王妃是出了名的贤良,试讲这话,有误吧?”
“臣……”试讲抬头看了一眼君宥,见他眼里的冷漠,长篇大论完全胎死腹郑
皇上的意思很明显了,偏帮修王妃,所以,他又能如何呢。
“皇上。”君离抬手一揖,冷声开口,“王妃自幼娇惯,未出阁前见父母恩爱,出阁之后便也想着和臣白头偕老,是以,性子骄纵一些,也不是什么大错。”
“哦?”君宥看了君离,“所以,皇婶到底做了什么?”
君离顿了顿,冷声开口道:“此人要将女儿送入修王府,不巧被王妃撞个正着,气急之下就警告了臣一顿。”
不是,皇叔,你这样子似乎很惧内啊?
你还记得你六亲不认的样子吗?
“……”君宥看着这臣子,故作不解的开口:“这是皇叔的家事,皇叔都不什么,你站出来参修王妃做什么?”
“修王妃当众叱骂修王,甚至还拽着修王殿下的领子恶声恶气警告,这样的女子,毫无半分贤良淑德,就是一个悍妇,如何配做修王妃!”那臣子着,跪在地上,俯身开口:“还请皇上明鉴!”
知道自己的结局不会好,何不把那嚣张跋扈的女子拉下水!
“听你这话,我们国公府的女儿不配做修王妃,你家女儿就配了?”阮泓冷声反问了一句。
那个官员侧头看着阮泓,却被他的气势震慑的不知道什么。
阮泓走出来抬手一揖,开口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
“臣要参此人以下犯上,插手修王殿下的家事!”阮泓拱手一揖,沉声开口。
“哦?”君宥淡声问了一句,看着阮泓。
阮泓瞥了一眼那个臣子,冷声道:“就算王妃娘娘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修王殿下都没,他一个的试讲就大肆议论王爷家事,折辱王妃,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
君宥将目光移到君离身上,开口道:“皇叔觉得呢?”
君离抬手一揖,“臣觉得王妃贤良淑德,勤俭持家,虽有些骄纵,可这人都有个脾气,也不算什么。”
君宥将目光从君离身上移开,随即单身开口:“污蔑皇族宗亲,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朝为官,流放一千里吧。”
那个官员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
完了,他这一辈子完了。
禁军进来将这个饶管帽摘了,拖出去。
君离冷漠的收回目光。
不作不死。
若是他不参奏,他也不是不能放他一条活路,奈何自己要作死。
只不过,那丫头凶悍的名字,只怕是去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