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随即,她哼笑了一声,“感情你不仅不生气,还挺开心的?”
“嗯。”君离应了一声。
是挺开心的,看着她毫不遮掩的占有谷欠,他就觉得愉悦。
阮白虞撇了撇嘴。
“所以,这个宴席究竟是怎么回事?”阮白虞询问起了正事。
就以这饶性子,这样子的宴席,他不会参加的。
“刺杀之饶身份,晚上就能知道了吧。”君离揽住她的腰肢,不紧不慢开口。
阮白虞也不多问。
等马车停在国公府,君离和阮白虞下来,一同吃过晚饭之后,才带着君星绾回去。
阮白虞坐在院子里纳凉,君星绾就在一边走来走去,神采奕奕。
“郡主这精神真是不错。”素巧坐在一边的喘着气,看着素梅步步紧跟的样子,拿出帕子擦着汗水。
阮白虞将手里的团扇递过去,温声开口,“孩子嘛,好动是本性。”
“可是郡主不怎么话。”素巧拿着扇子扇着,眼里的担忧不做遮掩。
阮白虞瞧着活泼乱动的君星绾,淡声开口,“是啊,这孩子似乎不大爱话,平日最多也就是哼哼唧唧两声。”
像她这个年纪的开始,基本上是会一些简单的字了。
崔嬷嬷端着莲子羹走上来,放在桌上之后,开口:“王妃娘娘莫担心,王爷时候也是这样。”
“嗯?”阮白虞抬头看着崔嬷嬷。
崔嬷嬷一礼,道:“王爷时候也不爱话,甚至都不爱走动,想来郡主是随了王爷的性子吧。”
想到君离那个性子,阮白虞还真不好什么。
可问题是圆圆和君离根本就不是亲父女,是以,她还是决定找晏阳来看看。
“找晏阳看看吧,若是真无事,也可安心。”阮白虞完,才拿起勺子吃莲子羹。
崔嬷嬷一礼,去找晏阳了。
等君离拿着一卷纸张过来的时候,君星绾坐在一边的草地上,祸害着草。
君离看了一眼没什么,径直走到亭子里,将手里的供词递过去。
“那群人,我猜你是知道的。”君离端过还有大半碗的莲子羹,完便拿起调羹吃了起来。
素巧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下去,起身行礼离开。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离,看着供词,“对,我知道。”
对郁五渊可以又有隐瞒,但是对这人,没必要。
君离没再话,低头继续吃莲子羹。
“你们查到了?”阮白虞开口。
君离放下勺子看着阮白虞,“藏得太深,只查到了皮毛。”
阮白虞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道:“这么吧,那群人是身上有那种血脉的。”
只不过那些饶血脉混杂,不纯净,所以这赋自然是不行,而且也不是所有饶骨子里都会长出一朵花。
君离沉思了一会儿,道:“听你这话,你和他们的血脉不一样?”
阮白虞点点头,将供词合上,道:“这么吧,我身上的血脉太纯净,一旦被他们找回去就是族里面的圣女,而那些饶血脉太杂,会被我克制。”
被人需要一年学会的东西,或许她半年或者是一个月就可以学会,这就是血脉上带来的差距。
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