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殇站在不远处看着长平侯府的大门,手里拿着一支簪花。
他出门办事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阮白虞纵马而来,英姿飒爽,那气势万夫莫挡。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远去了,徒留掉落在地上的一支簪花。
素银的簪花不值钱,而且样式也很常见,要不是从她鬓发里掉落,真得不敢相信侯府嫡女会戴这个。
阮沐初和郁五渊的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他不能打阮沐初的主意,不然到时候惹怒的就是长平侯府和廷尉少卿两方势力。
阮白虞,似乎是唯一的人选了。
可是,那么精明的少女,想要勾到手真的很难。
他不想去打草惊蛇,长平侯府,似乎好像可以放弃了。
……
一家子坐在一处,阮白虞这才觉得胳膊疼得不行。
鲜血已经浸透了层层布料,阮白虞只能借着鬓发凌乱回去梳理的借口回长宁院处理伤口,顺便在梳一下头发。
梳完头包扎好伤口,阮白虞顺便换了一身衣裳,才去林氏的院子。
阮泓揉了揉额头,看着阮白虞好看的小脸,疲倦开口,“你说说,今天的事你知道多少?”
“全部都知道。”阮白虞说完,迎来了四双眼睛,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
“把事情交代一下。”阮泓没好气开口。
阮白虞乖巧开口,“从醉汉扯裙子的那件事我就开始怀疑上素可了,此后找了人盯着素可,渐渐就知道了素可是刘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