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梓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如果你能做到,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天歌却撇撇嘴,不屑地瞧着她:“那就可惜了,本王妃还真没什么想要郡主做的,倒是郡主该为自己的终身好好考虑考虑了。”
“你……”乔念梓脸色涨红,她好不容易忘记了刚刚的丢人之事,这下子又被天歌提起,察觉到众人投注在她身上充满遐想的视线,她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没有再去瞧她一眼,彻底将这个人无视了去,天歌转而对在场众人道:“刚刚太子殿下的话大家可都听到了,那就请诸位做个见证。本王妃打小生在乡野,是靠母亲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抚养长大,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会了几分。乡亲街坊之间,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来向母亲求医,母亲忙不过来时,本王妃自然是要帮忙的。只是乐山郡主刚刚指责本王妃的那些罪责,本王妃却是不能认的。男女大防,不管是母亲还是本王妃都牢牢谨记,这为人治病的方法也并非只有那一种,望闻问切乃是最传统的诊治方法,却不是本王妃和母亲唯一的治病方法。”
“空口无凭,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相信?”乔念梓迫不及待地反驳天歌。
“乐山郡主急什么,本王妃说过要用事实证明的。”天歌斜了乔念梓一眼,看向众人:“大家该听过自古就有一种诊脉方法,叫做悬丝诊脉,今儿个本王妃就来给诸位演示一番,只是通过这一种方法,本王妃就能将病人的身体状况诊个一清二楚。”
“哼,唬谁呢?”乔念梓嗤笑一声,原来洛天歌居然是个喜欢说大话的。
天歌垂眸笑了笑,转头看向正深深望着他的南宫焰,道:“王爷,让人把东西准备好。”
南宫焰是亲身领教过天歌医术之玄妙的,他原本是怕外人得知天歌的医术会给她招来麻烦,可是现在,既然已经瞒不住,那就让大家彻底看清楚,天歌是个怎样的人!
一挥手,他示意管家去准备东西,片刻后众人移步偏厅,那里已经被帘子隔开,天歌直接坐进帘子里,拿起桌上一团细细的丝线,将另一头递出去,隔着帘子对外道:“诸位可任意上前一试,只需把丝线绑至手腕之上,是男是女,身体状况如何,本王妃自会说与你听,至于准与不准,诸位心中当是有数。”
她这么一说,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这位武王妃是不是也太自信了,她居然连人都不见,仅凭一根丝线就想诊断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在开什么玩笑?
尽管众人全都表示不信,可也有人是真的想要上前一试,不过有南宫焰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去。
等了片刻,外间毫无反应,天歌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既然这是本王妃和太子殿下打的赌,就让太子殿下选人吧!”
南宫毅不由眉头紧蹙,暗道这个洛天歌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她还真能诊断出来不成?目光一转,瞧南宫焰老神在在的模样,南宫毅沉思半晌,在人群中环视一圈儿,指着一个脑满肠肥的官员道:“你来!”
那官员本着明哲保身的原则,太子和武王谁也不想得罪,当场就要推辞,就听南宫毅警告地呵斥道:“闭嘴,坐上去!”
那官员立即噤声,即便再不愿意,在南宫毅的注视下,他不得不一步步挪到座椅上,任由下人将那根丝线绑到自己的手腕上。
天歌清晰地察觉到气流的涌动以及外面急促的喘息声,还有笨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