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边军都头余玠,有事求见杜将军。”余玠今日精神气高长,他从赵葵处密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多日不解了然后尽是舒畅。
一刻左右,城门始开,甲士引余玠去了县府,得见杜杲。
“末将拜见杜将军。”
“起来吧,你来所为何事?”杜杲一脸平静的问道。
“末将奉赵将军之命,特来请杜将军放行。”余玠拱手说道。
“哦?本将并未接到拦截尔等军马的命令,赵将军多虑了。”杜杲拿起案上一卷,一边翻看,随口说道。
“杜将军,曾制置使不明祥况,我家将军也不好明说,但请杜将军放心,我等所行为正道,绝不敢误国误民。”余玠得了赵葵的军令,若非万不得已,绝不能透露行军目的,更要视人而定,视情而定。
“哼,正道有何不好言明?李全是何许人也?本将想不通赵葵为何要与他同流合污?赵帅英灵在天,怕是要永不瞑目了。”杜杲与赵葵并无深交,但他对其人才能颇为敬佩,也感念他出生将门,赞叹大宋得一支柱,如今看来只是个不臣之辈罢了。
“杜将军,真当不愿放行?”余玠咬牙再三,心中还在权衡利弊。
“本将还是那句话,此行只是奉命巡查州府,并无接到战令,请赵将军无须担忧。”杜杲摆手驱退余玠。
“杜将军,玠有一事要问。”余玠终究决定将事情的原委告知杜杲。
“讲。”
“将军可认为当今官家得位不当,济王才是真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