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凭什么信你?就你三两句片面之词,谁知你到底……”李全言辞变得激烈,正是因为这种态度也就说明他动心了,他若不动心,完全可以置之一笑。
“末将有济王的手书一份。”赵葵说起此话,心中不得不叹服全绩是个有心人,他在计划之初便同寄了一份赵竑亲笔,供赵葵寻专人模仿临摹,如今已写成真假难辨的济王邀帖。
“哦?”
李全接过赵葵递来的书信,看似随意翻阅,实则字句紧盯,确认赵竑的字迹。
“嗯,济王有宏志,但不被朝廷所容,今真龙已定,不宜妄改。本将受命于朝,自以皇命为主,济王之事本将可全作不知,南仲请回吧。”李全想来想去还做谨慎,不愿表明心志,逐客于赵葵。
“唉,也罢,人各有志,末将便不强求承宣使了,告辞。”赵葵面相十分纠结,欲言又止,久久不愿离去。
李全见状朗声大笑:“哈哈哈,南仲放心,本将言出必行,绝不将此事泄于外人,你且安心去吧。”
“多谢承宣使。”
赵葵长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帐而去。
李全则在帐中静立许久,又召一众将士密议至傍晚。
是夜,内帐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