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翠出门前为全绩备了一身青衫,叮嘱他去见一见全秀春。全绩满口答应,但再次醒来已是午后。
“呼,却是人不能闲,懒散了。”
全绩坐在床上醒了片刻,起身梳洗换衣,出了院门。
青绦方巾冠,从此不白身。
傍晚时分,全绩到了全秀春的酒楼,一进门便见一身红祆的全秀春满脸不喜的看着他。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晌午做了一桌子菜,全部都浪费了,快,银钱赔来。”全秀春轻捶全绩的后背,笑骂家弟。
“这几日确实是累了,一觉睡了个中午,姐夫人呢?”全绩讪笑摆手道。
“别动,且让我看看你,你这一天是怎么弄的?又瘦了这么多,以后哪家娘子愿许你?”全秀春别了全绩一眼,责怪弟弟不爱惜身体。
“自有人许,你不必担心,我问你话呢,怎么没见姐夫?”
“怎么他身上有宝呀,非要见他不可,他和二郎去荣王府新宅了。”全秀春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都喜欢看那些没有建成的砖墙瓦片,能有什么成就感?
“何处?某也去看看。”一品荣王府,半步皇家院,赵官家落脚绍兴行在,谁人不想看上一眼。
“城西。喂,待会儿早些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
全秀春话音未落,全绩已经出了门。
“再说再说,我先走了,过年多备些肉脯,我要带去湖州吃。”
“你这么大的官,还缺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