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官家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左右御医皆束手无策,八月的临安城气氛越发压抑,赵竑也好,史弥远也罢都在暗中行棋,只待赵扩崩天。
八月末,选德殿知会门下省,发出了本月唯一一份圣旨,两方势力立即会于宫门前,但旨意却是达京湖路的,让众人大失而望。
话回史府。
“相公,圣旨出宫了。”余天赐急急忙忙的跑入堂中。
端坐于高台的史弥远闻言眼皮微微一颤:“何人?”
至此刻史弥远内心仍存侥幸,希望赵扩可以立赵贵诚为诸君,亦或者说他还没有下定逆上改命的决心。
“非也,是达京湖的旨意。”
“是吗?怎么说?”史弥远松了一口气,又将方才的狠绝压了回去,没有立旨,那一切尚有变数,他可以再考虑几日。
“官家下旨成立墟市司,由全绩担任司使,另拔全绩为承务郎、光化军通判,京湖制置司准备差遣。”
“两级连跳,看来官家很欣赏这位大义凛然的少年郎啊。”史弥远轻松饮茶,只是一个从八品的本位官而已。
“却也是奇事,这不像是官家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