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三日后,光化通判、襄阳通判乃至京湖制置司监务同时上书临安府,在汇报各项工作之余,都提了全绩罢边市之事,临安城内一时风云起。
“踏踏踏!”
相府别院外起了脚步声,老相爷史弥远今日心情很差,走路带着怒风,神色阴沉至极。
“沂王可在房中?”
“史相有何事?”
赵贵诚拱手迎出房门,姿态十分恭敬。
“哼!你家那外姓亲眷要反天了!”史弥远一脸憎恶的表情,这儿郎可真会挑时候,迟不来,早不到,偏偏是当今官家病重的关口,太子之位迟迟未定,不出意外的话赵竑必拿此事作文章。
“不知全绩做了何事让史相如此气恼?”赵贵诚小声作问。
史弥远即把事情原委与赵贵诚说了一遍,其间加了自己见解,多有贬踏之意。
赵贵诚一听,神情略显疑惑的问道:“史相,家兄此事有何错?本不是应该如此吗?”
“何错?错在不自知,他一县官以何权行封市之举?京湖诸府无一聪明人?看不出此间的利弊?唯他一人是贤人?”史弥远落座席位连发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