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作甚?”文小小壮着胆子拦住江海去路,心中已经做好再讨一顿打的准备。
“你来的正好,指挥使,上次就是他与衙卒守银。”亲兵向江海指认文小小。
文小小心头大惧,现在有些后悔了。
“嗯,汝是何人?”江海戴甲挎刀,气势十足,又常年厮混于战场,杀伐之气决绝。
文小小生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道:“小人……小人是县中押司文小小。”
“正好,你在前引路,带我们去全主簿处理政事的院子。”
“指挥使,全主簿这次讨银不容易,望指挥使开恩。”文小小还在为全绩忧心,生怕江海蛮横二劫。
“你且在前引路,闲话少说。”亲兵推了文小小一把,神情略带不满。
文小小不敢反驳,引众人去了主簿院。
全绩此刻正在堂中处理政事,见了江海眉头微微一皱:“江指挥使,你来有何事?”
“全主簿这不像是待客之道啊。”江海轻咳讪笑道。
“呵,江指挥使请坐,文押司,给他奉杯茶。”全绩停了笔墨,起身与江海同坐侧席:“江指挥使有话不妨明言,某还有事要忙。”
“全主簿,本将此次是来致歉的,前几次与主簿见的匆忙,失了礼节,今日特来赔罪。”江海轻声开口,处处柔和。
“是吗?某还以为江指挥使又来取银呢。”全绩饮茶间随口讥讽了一句。
江海压住心中火气,受下全绩冷言:“全主簿此事是本将有眼不识泰山,但有些话本将还是要说明了,全主簿难道没想过本将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