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全绩跌跌撞撞的入了会稽城,敲开临近一药铺,处理包扎了伤口,又匆匆返家。
“当当当!”
半刻左右,院中起了响动。
“谁啊?”
“父亲,是我。”
“来了。”
全有德睡眼惺忪的打开院门,见全绩衣衫多有血迹,瞬时清醒了过来:“五郎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已无大碍了,待绩换身衣物,再与父亲细说。”全绩轻描淡写的省略了在临城里的惊心动魄,不想让父母担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伤在了何处?快让为父看看,不行,为父带你去找大夫。”全有德是片刻也平静不下来,跟着全绩入了房。
全绩只得一边安慰全有德一边穿插讲述事情的原委,尽量避免危险字眼,说的平静。
“倒卖瓷器,掳占城妇人为奴?”全有德听得有些出奇,这比瓦子里酸秀才讲的文章都精彩。
“不止如此,这紧要的是临城里藏匿了海盗,就是上次绩与大郎二郎遇到的那些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