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里保长全绩,你们刚才谁扔的石头,若有人被砸晕在水下可是要出人命的!”全绩一步跃上岸边,与青衫老者相对而站,丝毫不惧他身后的数十人。
“西门里的保长,来我临城里作甚?”青衫老者仍不答,做势要包庇扔石者。
“老先生看不见吗?某在疏通府河,这可是刘押司的公差,难不成你们想要阻拦?”全绩先报出名号,为自家壮胆。
“刘景?”青衫老者眼中生了几分忌惮,但很快又做平常:“刘押司并未知会我等,若是要疏通河段,我本村人即可,你们先停了。”
“老先生非要让刘押司来处理吗?”全绩见老者态度决绝,心中生了几分疑惑。
“当然,你一外乡保长还没本事在此地强硬行事,都停了!不然石头又要下水了。”青衫老者重点拐杖说道。
全绩环视了一眼在场乡民,心中思量片刻,不愿与其发生冲突,转头向水面大喊:“都停了,先上岸,某去请刘押司。”
半个时刻后,帮工上岸聚团,全绩挑了几位年长者主持局面,千叮万嘱告诉他们不要和临城里的乡农发生冲突。
而后,全绩一人赶去了会稽城。
午时左右,全绩到了县衙。
“衙门重地,来者止步。”守门卒子各持一水火棍,架在了全绩面前。
“两位老哥,某是西门里全绩,来寻舅父刘景,望老哥通禀一声。”全绩拱手笑道。
“哦,原是押司之侄呀,你且在此处等上片刻,某去帮你寻人。”卒子一听全绩身份,当即也赔上了笑脸。
“望老哥快些。”
全绩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一侧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