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三个字是怎么写上去,又是为什么会出现的,可是这封情书,一直被他锁在抽屉里,不可能有人动过,刚刚的时间,宝贝儿也没有重新写字,而是直接拿了铅笔让它浮现的。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名字,是早在写这封情书的时候,就已经写上去了。
也就是说,这封情书,其实从一开始就是给他的!
顾景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了起来,缓缓停止了流动。
“蹊蹊”他低沉的嗓音颤抖着开了口,极度小心地望向慕言蹊,生怕这一刻,是一碰就会醒的梦境,“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一封迟到了多年的情书,关于我的初恋”慕言蹊眼底湿润一片,转过身子重新面向他,“我现在要完成我没有做完的事情,重新把它送出去”
顾景行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很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点,直接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就是你我更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提起靳衍学长,为什么让你把这封本该是给你的情书转交给他”
“顾景行”女孩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才徐徐开了口,“你说得没错,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心里,从过去到现在,爱的人都是你”
顾景行感觉浑身的血液,在经过凝结之后,又重新沸腾了起来,薄唇轻启,问道:“没有靳衍,从来就没有靳衍,对吗?”
女孩坚定地点点头,“对,没有靳衍,一直都是你,情书是给你的,我爱的人是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老公,我爱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霸道地堵住了唇。
顾景行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当他被告知这封折磨着他夜不能寐的情书,是写给他的。
当他知晓他最心爱的女孩,也跟他一样,从第一眼便爱上了他。
当他得知她心里的位置,100都是属于他的,不曾有一个角落属于旁人。
那种心里缺失的一角被弥补上的时候,他想不到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好跟从自己的内心,本能地吻住了她。
慕言蹊勾住他的脖子,这一刻,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们曾经擦肩而过,他曾经从她的记忆里抹去过,可是好幸运,最后能让她这么幸福的人,依然是他。
慕言蹊抱紧了他的脖子,忘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男人像是被她的热情突然刺激到,微微一怔之后,更加疯狂地汲取着她的美好。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站起了身,走出书房,去了主卧。
短短几十秒钟的功夫,两人已经双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微乱的,除了身上的衣衫,还有两个人的呼吸。
顾景行稍稍松开了她,看着身下娇美动人的宝贝儿,咽了一口唾沫,没能忍住,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上下其手,轻而易举地褪去了女孩身上的睡袍,想要往下去亲吻她的锁骨时,不经意间睁开眼,看见她里面穿的吊带睡裙时,猛地顿了住。
“老婆”男人的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幽深的视线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好风光,似笑非笑的道,“你为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准备得挺充分啊颠覆了原来的你,穿得这么”他咽了咽口水,低低哑哑地笑着开了口,“不过,我很喜欢”
被抓包的慕言蹊,此刻的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这种事情,你顾景行心领神会不就好了,说出来干嘛啊
“顾景行!我以后再也不穿了!”慕言蹊嘟着被亲肿的小嘴嘟囔道。
“别啊”男人火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离着,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蛊惑,“我喜欢老婆为我穿成这样,只为我穿成这样”
慕言蹊紧咬着下唇,羞得不敢睁开眼,他的掌心,像是带着烟蒂般滚烫的温度,所到之处,像是星星之火勾起了燎原大火,使得她浑身都紧绷颤栗了起来。
主卧内的温度越爬越高,空气中只有两人愈发沉重紊乱的呼吸声和魅惑人心的接吻的声音。
“嘶啦”一个裂帛声传来,慕言蹊身上的睡裙被扯了个干干净净,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男人的视线,在看见女孩白皙光滑的肌肤时,眸光顿时一沉,他坐起身子,有些迫切地褪去了身上的睡衣,重新俯身吻住了她。
慕言蹊紧紧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抛开多年前那次噩梦般的遭遇不谈,这还是她第一次经历夫妻之事,这会儿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平时脑海里那些扑倒顾景行的念想,此刻尽数被紧张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