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脸懵逼的,还有前座正开着车的司机小杨。
boss这随时随地毫无征兆地就撒狗粮的毛病得改改了吧,害得他差点油门当刹车踩了好么!
可是boss毕竟是boss,这些话他当然只能放心里吐槽吐槽。
好气哦,可还是要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默默地放下了中间的隔板。
隔板被放下来后,确定没有人看着他们现在在干嘛,慕言蹊心里才终于缓了一口气。
她从来不抗拒顾景行的吻,甚至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想生扑上去的。
可是这随时随地说吻就吻还是有点难适应的。
这会儿反正都吻上了,她也就跟着自己的心去走,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记缠绵的深吻,比平时花的时间似乎要久了很多,被放开的时候,慕言蹊感觉自己的整个舌根都开始有些发麻了。
四目相对
两个人心里原本各自的思绪,似乎都因为这个吻而平静了下来。
没有什么比珍惜此刻更重要,慕言蹊是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的。
这样想着,她就不愿再去多想,主动窝进了男人伟岸的怀里。
女孩的动作,无疑是平复顾景行最好的良药,只是内心越安宁之后,他抱着女孩的手臂,收得就愈发的紧。
一路相拥,劳斯莱斯在半小时后到达了机场。
“顾景行,我进去接我朋友,你在这里等我。”慕言蹊轻轻撑开顾景行的怀抱,坐直了身子,整理着披肩的长发,轻轻柔柔的道。
“我忘了问,是什么朋友,男的女的。”男人这才回忆起来。
慕言蹊:“”
“男的,可在我心里他是女的,他叫容易,是我们家原来的佣人容妈的儿子,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今天刚从英国回来。”慕言蹊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样”顾景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幽幽的道,“他刚回来,一定没地方住吧,接他去家里住。”
慕言蹊:“”顾景行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真的有某方面的倾向啊。
要是正常人,自己的老婆有异性好友,不是想方设法不让他们见面吗?哪有主动接到自己家里住的!
“我问下他的意见。”慕言蹊抽了抽嘴角,狐疑地看了顾景行好几眼,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我到了,马上过来,你别催了。”慕言蹊接起容易打来的电话说了两句,很快挂上了电话下了车。
机场出站口,一个帅气的身影正坐在黑色拉杆箱上,悠闲地玩着手机。
“容易!”慕言蹊很快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冲着抬头望来的容易挥着手。
“言言!”容易站起身,朝慕言蹊一路小跑了过来,一米八的个头,在人群中还算惹眼,但身板却略显单薄瘦弱了些,不像顾景行那般身形伟岸和身材匀称。
容易的腿长,几步就跑到了慕言蹊面前,将她轻而易举地抱起,连转了好几个圈,不知道的人一眼望去,一定认为是刚重逢的一对情侣。
“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慕言蹊被转得头晕眼花,笑声却一直没止住,被放下来后,仔细观察着容易那张帅气得张扬的脸,不满道,“你怎么又瘦了?再不长结实一点,就找不到女朋友了,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都喜欢能带给自己安全感的男孩子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怎么吃都长不胖,能有什么办法?”容易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嫌弃地看着慕言蹊,“言大妈,别以为你大我几个月,就可以把我当儿子一样唠叨,我妈都没你管得多”
“你还敢犟嘴了是吧?”慕言蹊垫了垫脚尖,伸长了手,揪起容易的耳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疼疼疼”容易龇牙咧嘴地抱怨着,“都长这么大了,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拧我耳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慕言蹊看着他认输的小表情,心情好透了,思绪渐渐飘远,不管田豆豆怎么对她,世界上总是有人的感情不会变,这个人就是容易。
容易是个遗腹子,在容妈肚子里的六个月的时候,爸爸出车祸去世了。
外公心善,而且当时的容妈在慕家工作了十几年,对她自然要照顾得多。
刚好慕言蹊跟容易年龄相仿,只大了几个月,外公几乎把他们两个人一起抚养长大。
也许就是这样一份恩情,导致后来外公去世,她被赶出慕家之后,容妈和容易义无反顾地离开了慕家,追随她去了英国。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加上共患难的感情,关系自然好得没话说。
比如容易从小就比慕言蹊长得快,十来岁的慕言蹊总是看着高出她很多的容易,担心地自言自语:“容易啊,是不是我吃饭吃得不够多啊?不然为什么我比你矮,以后咱俩的身高差越来越大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