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张学舟翘起大拇指。
他昨夜也是惶惶而逃,后续情况如何则是不了解。
等到孔安国和孔忠叙说,张学舟算是有了一個大致的补充,将自己对阳陵发生的诸多事情几乎全部串联了起来。
在这场争斗中似乎没有什么胜者,太皇太后混乱中撤离,申培公被煞气所冲击,又遭遇了通道掩埋的重压,周霸等人则是被永恒之水折腾,导致没来得及凑进去,孔安国等人则是干了十余天的苦活。
而燃灯道人则是在他指引下进通道烧了煞气,甚至有可能帮忙镇压了隋侯珠,通道掩埋后不知道有没有钻出来,但地陷这种事情应该是没可能压死一位圣地之主级别的大修炼者。
至于义妁和容添丁这种打酱油的不谈也罢。
张学舟想通之后,不免还将隋侯珠塞紧了一些。
这又是一件无法存到纳袋的宝贝,好处是不像孔圣令那么沉重,甚至还有几分轻飘飘,就像一个空心塑料球。
隋侯珠没有带来任何不适,但张学舟也没掉以轻心,他决定稳妥收藏起来,至少是淮南王在长安城时不能有任何显摆行为。
而且这很可能是景帝墓葬的陪葬品,如同张学舟以往弄到的灵玉一样,隋侯珠同样属于见不得光的宝物。
如果不是孔圣令拿着实在用不起,他也并非孔家人,他哪有这般好说话。
众人汇聚在西街的列肆旁一阵乱嚼乱啃,直到这处地方的人有些挤,众人才纷纷让开了一些,又拿着黍米饼一路啃一路走。
“山高水长,朝廷相见!”
孔安国等人要找个客馆住宿,张学舟则是忙碌了两天得带着人回家,两波人在城门口汇聚,又各有分别。
张学舟觉得自己得给义妁立个规矩,没事别瞎搞搞,免得他也没法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