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到了临产的时候了,但与她往昔恩恩爱爱的霍仲孺没有出现。
这大概是卫少儿最软弱的时候,她闭着双眼,只觉脑海中无数念头不断作祟。
尽管将霍仲孺往好处想,认为对方或许遭遇了什么大事,又或因为什么耽搁了,但卫少儿依旧忍不住有种种小念头在心中盘旋。
如果有什么事比她更重要,只能证明着她在霍仲孺心中地位不过如此。
往日的信誓旦旦在如今显得极为苍白,对方的‘保护一辈子’只是一句甜言蜜语,一切就像她敷衍陈掌一样。
卫少儿不断回想,只觉一切都是恶有恶报。
她骗了陈掌,而霍仲孺很可能也欺骗了她。
两行清泪从她熏红的脸上坠下,卫少儿一时心如死灰,只觉什么计划什么安排都没了用处。
“岂有此理,孩子临盆在即,这做父亲的反而不在,哪来的这种放荡子,若是被本少撞见,本少非要将这种祸害打成残废!”
听了卫少儿的话,陈掌一时义愤填膺,只觉卫少儿定然是不谙世事被人拿甜言蜜语欺骗了。
想到卫少儿年轻被人欺骗,他不免还生出了保护欲,只觉不能将卫少儿和肚子里的孩子塞给对方。
“呔,不管了,先治好少儿再说!”
陈掌匆匆忙忙进来询问,又跑出了厢房在那儿吩咐下人赶紧回侯府,有什么药拿什么药,甭管能不能用上,先拿过来再说。
“两位,那个孩子的父亲叫霍仲孺,我当下实在找不到对方,你们还有没有其他需求?”
他吩咐了下人,又急匆匆跑到丹房低呼了一声。
“找不到人就算了,保大保小听天由命吧”淳于缇萦随口回答。
“保大,肯定保大”陈掌叫道。
“心血不相通,谁知道药最终会作用在谁身上”淳于缇萦不爽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能抽卫少儿的精血吗?”张学舟问道。
“自己的血怎么给自己做药引子”淳于缇萦吐槽道:“你能喝自己的血补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