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自己挖水府几乎没什么可能,这确实是一个大工程,远不是他挖几铲子就能决定的事情。
如果真将水府挖了出来,这很可能涉及淮河改道,也只有淮南王这种人才能发动数百数千人对河道施工才能做到。
“东方朔,你脸色似乎不大好,是不乐意将此水府敬献父王吗?”
太子刘迁依旧被重用,也主持了这趟水府挖掘之事。
他眼睛扫过在前方引路的张学舟,见到张学舟有些苦巴巴的脸色,不免心中微沉,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相较于以往的散人身份,张学舟如今的身份是朝廷的金马门待诏学士。
如果张学舟在这边迫于压力将水府敬献给了淮南王,后脚又去长安城的朝廷扯皮,这桩事情必然有一些麻烦。
刘迁对比了一下自身的心性,他觉得张学舟也有概率这么做。
“太子殿下,我非常乐意将水府地址告诉大王”张学舟道:“我只是以往斗法伤过身体,昨夜潜入水府受寒引发了旧伤,导致我现在的状态很差!”
“原来如此”刘迁吁出一口气道。
听到张学舟表达和自己所想完全不同,刘迁松了一口气,而后他又在那儿询问张学舟受了什么伤。
得知张学舟中了咒,而后被太医院切割脑袋动了手术,这种情况一时不止刘迁在嘘唏,便是众多客卿也几乎难于置信张学舟可以落到这种下场。
说这个小伙好运气也行,毕竟这小伙面对大修炼者咒术活了下来。
但这小伙的运气始终是有些问题,落到脑袋被切开的下场实在让人难于接受,也难怪对方脸色如此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