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众多人逃生需要的坐骑数量不菲,张次弓也只能看看有没有机会多偷一些马,又或先拉一些马出来。
他干这种事的机会很少,一旦被发现会被就地处置,但张次弓也顾不得许多。
夜间查马的次数少,此时同样是他最佳行动的时间。
张学舟都冒险再度进入五株山了,张次弓也准备行动。
他拍了拍张建刚的肩膀,随后就跃到马背上。
也不见张次弓吹哨抽鞭,这匹马已经载着他轻快奔行而去。
“容……容哥?”
“静心等!”
容添丁看着夜空,目光扫过张次弓离开的方向,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张学舟身上,尽可能做着自己的守护。
对他们而言,接下来的事情只有等。
张建刚没有经历过大事,张次弓经历也有限,而容添丁跟着张学舟经历太多,他对此一切见怪不怪。
张学舟在长安城是连阳陵都有数进数出的人,不论是尊上、鹿白白、孔宁,还是太皇太后等人,又或者西土来的燃灯道人等人,亦或申培公和孔忠等人都灰头灰脸,而张学舟是唯一好运站到最后的人。
又有前往仙庭之旅,亦涉及诸多学派在景帝大丧冲击长安城,这是两场近乎让容添丁身死的经历。
经历多了,一切就习以为常了。
容添丁看着张学舟步步而进脱离凶险,也因此竖立了极强的信念。
眼前的事情很大,必然会招惹很多人,甚至有可能包括淮南王,但张学舟这些年什么人没招惹过。
他摆摆手,示意张建刚坐下来安心等待。
“其实我是想问能不能给点吃的!”
张建刚嘟哝了一声,这让容添丁一怔,只觉这个刚妞也是个胆大的女子,这种时候还想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