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泉镇。
无心、月牙和怒晴鸡在江帆与小丁猫离开后,走出客栈,打算去茶楼吃早点。
酒泉镇的茶楼,不止可以喝茶,还可以吃饭,而且小吃种类颇多。
“小珠,来两份生煎、一份肠粉和两笼灌汤包。”
披着王也马甲的怒晴鸡,对着一个模样姣好的女子喊道。
“马上来。”
小珠正是天然居老板的女儿,这老板比较抠门,舍不得请店小二,让自己女儿出来抛头露面。
小珠长得比较清秀,在酒泉镇算得上一号美女,倒也招来了不少客人。
有不少食客都是专门为小珠而来,吃不吃饭不重要,看看美女也养眼嘛。
而且端茶倒水的时候,这些人还好趁机摸摸小手揩油。
开门做生意,什么人都能遇上。
这些事朱老板不是不知道,但在他看来,问题不大,摸摸手又不会掉块肉,生意好就行。
不过朱老板显然不懂什么是红颜祸水,福祸相依。
小珠当跑堂的,确实招揽了不少生意,但同样带来了许多麻烦。
就在无心、月牙和怒晴鸡吃饭之际,邻桌的两个男人,开始为小珠争风吃醋。
胖的叫阿宝,是小珠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是个车夫,现在比较落魄。
矮瘦的是史公子,算是当地比较有名的花花公子,隔三岔五就来喝茶。
不过史公子喝茶是假,借机调戏小珠是真,因此引得肥宝不满。
为了避免未婚妻吃亏,肥宝就找上了史公子。
“史公子,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小珠是我的未婚妻。”
史公子不以为意:“让我放尊重点,你怎么不把你老婆藏在家里,还让她抛头露面,这里是茶馆耶,看看这里有多少人,看看就算调戏,摸摸就算非礼,那谁都调戏过她咯。”
肥宝何尝不想早点娶小珠过门,奈何小珠的父亲嫌贫爱富,一直刁难他。
他只好忍气吞声地接受这个事实。
但史公子调戏他未婚妻,这事是个男人就不能忍,当即威胁道:“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史公子闻言,当即拍桌:“你是什么东西,家里没镜子,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穷酸样,死胖子,跟你聊两句,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把你家坟地收回来,刨了你家祖坟,你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有钱,任性,这就是史公子。
李家父子倒台后,他爹上位当上镇长,有钱有势,自然不会怕肥宝一个拉车。
肥宝被史公子话激怒,捏着拳头:“你不就有几个臭钱,家里有几百亩田地,有个当镇长的爹吗,除了这些你还有啥?你还是个啥?你要是有种,跟我去外面单挑,不出来你不是男人。”
“好……”
史公子下意识地答应,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他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而肥宝膘肥体壮,常年干苦力,真打起来,他肯定会被对方揍得很惨。
“这下有好戏看咯。”
无心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心地吃瓜。
怒晴鸡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没有兴趣,专心对付着桌上的食物。
也就月牙感觉小珠比较可怜。
她的父亲也是嫌贫爱富,为了钱把她嫁给一个老财主当姨太太,要不是她偷跑出来,下场可能比小珠还有所不如,所以看到小珠如今的情况,不免感觉同病相怜,心生同情。
肥宝气冲冲地来到茶楼外等着。
史公子则担心起来,看向身旁白发苍苍的蛊老:“现在怎么办,我跟他打,死定了!”
“不用担心。”
蛊老说着,从旁边的背篼中拿出一只猴子和一颗黑色的药丸:“吃了它,你可以向猴子一样灵活。”
这药丸闻着有一股怪味,史公子捏着鼻子将其服下,蛊老用烟斗在他鼻子上晃了晃,一阵烟气进入鼻孔,史公子就像是猴子上身一样,开始抓耳挠腮。
“史公子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鬼上身吧。”
周围的人不明情况,看到史公子突然猴里猴气的,都觉得奇怪。
无心见状,面带不屑道:“旁门左道。”
“什么?”月牙不解。
无心耐心解释道:“那是一种邪术,将猴子的灵魂与人暂时链接,从而让人可以像猴子一样灵活,不过施展这种邪术,对人和猴子都有副作用,会折寿的。”
“那个史公子不是什么好人,折寿就折寿呗。”
月牙看不惯史公子的嘴脸,对其全无好感。
无心点点头:“就是那个胖子要倒霉了。”
两人谈话间,史公子已经从二楼上跳到下面,跟肥宝打了起来。
肥宝看上去挺胖的,但动作很灵活,可以看出会一些拳脚功夫,对了几招,一脚踢在史公子的腹部,将史公子踹翻。
但史公子却快速翻身起来,手足并用在地上爬来爬去,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脱了毛的猴子,两人拳来脚往,被猴子上身的史公子显然更胜一筹,找到机会,一把抓住肥宝的脚踝,用力一拧,肥宝虽然及时在空中转体卸力,但是腿上还是传来一声卡察的骨折声。
肥宝的脚被拧骨折,行动顿时慢了下来,接连被史公子几脚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