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院长点头，这点对他来说，仍然是不难；以半步天尊的理论还有常识看懂这些真的问题不大，甚至是很轻松。

“没什么难的！”画圣点头。

秦川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而是再拂袖一挥，那些花草一旁，出现了小树苗，并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甚至是花开飘散。

棋圣似懂非懂，已经出现了一缕疑惑之色。

反观书院院长，立即露出了明悟之色，眼眸格外的清澈，比之一滩清澈的河水都要清澈，他懂了，也看透了。

他刚准备闭上眼，秦川却笑着道：“先别急，你，真的懂了吗？”

“嗯？”

书院院长清澈的眸光内闪过了一抹疑惑，不清楚秦川为什么这样说。

只见秦川笑着道：“等下就知道了！”

他看向画圣等人，道：“万物都是如此，修炼更是如此，你看这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彼此相互衍生，大道更是随之无二！”

“……！”

画圣眼睛骤然明亮，他懂了。

在场的人都是半步天尊，哪里又人不是天纵奇才，有些东西，不过是一点就透，如今，他们就是那种隔了一层窗户的人，秦川便是捅窗户的人。

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对这方天地有了更深刻的明悟。

然而，秦川已久是笑着道：“且看，现在！”

秦川弹指，一株嫩芽在掌心上茁壮成长，成为参天大树，却有枯萎，花败，最终化作了枯木，尘土。

这一次，画圣等人再一次迷茫了起来，就连书院院长都露出了些许疑惑，不过也是以一种极速的速度明悟过来，他轻声呢喃：“太尊，好像不是这般遥远了！”

秦川笑了笑，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演道。

他不再关注画圣、棋圣因为他们现在需要自己的悟，而非自己的解释；秦川看向书院院长，为他演道，手中的大道在不断的演练。

场景也是在不断的变化。

院长不时露出了释然，虽然有些许迷茫，不过伴随秦川的临阵一语，轻松便点透了他，这让秦川感慨，院长不愧是院长。

天下第一强者，果真不是虚的。

看这模样，经过自己的指点，过不了多久，又是一位天尊。

只是，渐渐的，书院院长也跟不上秦川的步伐了，他陷入了沉思当中，随意一个问题都能困惑他许久，那演化的场景让他陷入沉思，短时间内难以挣脱。

秦川微微一笑，看向了佛门佛族，眼睛中露出了一抹诧异与吃惊之色。

刚刚他在讲道，诸多半步天尊都在听，哪怕是仙殿底蕴都厚着脸皮留在这里，秦川倒也没有驱赶，任由他们观看。

现在，九成的人都沉浸在蹙眉当中，反观佛门佛祖眼眸愈发的清澈。

感受惊奇的目光，佛门佛祖笑着道：“我佛门，最擅长的就是悟！”

“悟？”

秦川呢喃了一声，似懂非懂，却也是轻轻点头，道：“那我们继续！”

秦川在继续阐述，渐渐的他将突破天尊的过程给阐述了出来，却是用另外一番场景，再然后，秦川开始了阐述些许天尊之境。

这是他对自己这个境界的领悟。

而佛门佛祖也渐渐吃不消了。

有些东西，终究是境界不够，难以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