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川还没点举动，石樊不由有些小得意，认为彻底吓傻了秦川，他大手一挥，似乎想将这恐怖的攻击给挥散。

然而，他顿时就傻眼了。

因为，这尼玛是什么情况？自己的攻击不受控制了，顿时他冷汗沁沁，他可是知道秦川的逆天，更知道是被无极学府视为命根。

自己，倘若为了装逼直接打死了秦川，那就不是装逼了！那叫傻逼！

“散散散！”心底焦急，可表面还不敢表露分毫，连连默默动用神识。

然而，他却不清楚有一道神识轻飘飘的挡住了他的意念，在看他的笑话。

“散散散，散啊，艹！你他妈倒是给我散啊！”他是抓狂了，彻底的抓狂了。

然而，那攻击依旧好端端的并且飞速朝着秦川奔去。

感知石樊全部念头的秦川则在心底大笑不已，他有预感，今天过后，这石樊恐怕一辈子都不敢再这样玩了。

下方，杨业等人的神色也逐渐凝固。

因为，这像是要宰了秦川。

无极学府那一位位学员也都在这一刻神色凝固了。这是……要杀秦川！

“石樊，你疯了？你敢对秦川下杀手？”大长老当即色变，狂吼道。

闻言，石樊面色更是极其糟糕，他眼下十分的恨，恨自己的冲动，一不小心打死秦川为自己招来祸害，可更多的则是绝望。

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铸成大错可却无力阻挡的一幕，让他近乎绝望。

“完了！”当那璀璨的攻击即将击中秦川时，他绝望的说道。更在这一刻闭上了眼，他知道秦川死了。也悔恨自己造出的动静太大连自己都无法收回！

他后悔，后悔出手，后悔没有稳固根基就来装逼。

然而，当他觉得一切都完的时候，秦川动了。

他抬手，那绚烂的一道光团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转眼一道细小的光束，犹如一条光蛇在掌心上疯狂的旋转，绕圈。

天地，寂静！

下方，一道道不忍直视的人睁开了眼，看到了毕生难以忘记的一幕。

石樊久久没有听到动静，不由缓缓睁开了眼，可一幕望去心脏都险些给吓出来。

大长老，杨业，秋风等人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那璀璨的一击，堪比小太阳，似乎能湮灭一切，可现在……却形成了一条电光小蛇，盘旋在秦川手中。

“这……！”无数人心底发蒙，有一种飘忽之感。有些分不清是什么状况。

大长老颤颤道：“莫非，是石樊故意如此，来恐吓一下我们！在最关键的时候，让那毁天灭地的攻击，化作一道玩具光蛇？”

杨业点点头道：“或许，是这样吧！”

毕竟，除了这样，他们想不到别的念头了。

半空上，石樊嘴角一个抽搐，他有这个实力？他要有这个实力还在这装逼？恐怕早就号召其他学府强者，汇聚在一起看他装逼了。哪里还会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装逼。

可转而他懵了，既然不是自己做的，那是谁做的？

一时间，再看向秦川时他毛骨悚然，莫非……是这个小子做得。

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抛弃，觉得不可能！这小子才多大，怎么会进步到这个地步。他目光连连扫望，想看破虚空找到背后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