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悦退学!?”夏羽泉听到这个消息,正巧在做衣服,闻言差点没有把自己的手指头给送到缝纫机里面。
穆北宇看到她这个样子,猛地吓了一跳,连忙把她的手指头给抢救出来,还干脆拿起来检查,就怕给弄坏了。
然而夏羽泉除了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头,根本就半点也不在意上面的红痕,而是执拗地看着商四,就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要知道,在这个教育并不是很普及、升学率也不高的年代,能够念完高中已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是大学生的话,家里跟乡亲砸锅卖铁,甚至是整个家族一起攒钱给大学生念书,都是很光荣跟常见的事情。
韩悦说不念书就不念书,一方面来说,这对于当初跟她一起考试的人就是一个笑话,显得他很不珍惜之外。另外一方面,对于韩家的打击来说,那当然也是相当巨大的,彷佛这些年韩家的认真跟骄傲,都跟狗-屎一样。
“他自己想不开,你就要跟着也想不开吗?”看到夏羽泉这个模样,商四觉得很不高兴,“你自己想清楚,韩悦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半点回馈过你……是,小时后护着两下就算吗?我看根本不是吧!反而是你帮忙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她有哪里觉得高兴了。”
“这种人就是一个白眼狼,你帮忙她了她不高兴,你帮的少了她还埋怨你。你不肯帮忙她就记恨上,根本永远都没有知足的时候。”
商四的话,夏羽泉当然是懂的。她只是觉得,自己之前这么的努力,就是希望可以让大家摆脱遗憾,然后尽可能地把之前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都给做了。
结果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原来人家心里的想法跟自己差的可远了不说,估计现在都还准备打电话回家,跟家里的人抱怨自己这个前朋友的不作为。
或许重生所带来的,并非完全都是好事情。甚至一个做不好,反而会让大家反目成仇。
“幸好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她的母亲虽然有些势利,但是好歹还明事理。她的父亲也是一个相当公正的人,多少也不大有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找你麻烦。”
在商四看来,只要韩悦不会连累夏羽泉的话,她爱想要怎么闹事情,那都是她的事情,他根本就不会管、也懒得管…玩出问题来,反正他们又不管售后。
但是如果她做的事情有可能连累到夏羽泉的话,那么很抱歉,根本就没有得商量,大家该怎么按照规矩来的,那就得按照规矩来。
“四爷爷,我是觉得,这个韩悦还有点其他的用处。”穆北宇沉默地听完了韩悦的事情,忍不住皱着眉头,然后对商四说,“她之前不是应该要接待金老太他们,但是最后又跟他们闹掰了吗?”
“是这样说没有错。”商四点点头,双手环着胸,靠着桌边,歪歪地站着,然后一脸若有所思,“你难道是想说,他们之间是在演戏,就是为了要放松我们的警惕心,模糊我们的注意力。”
“我觉得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穆北宇底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加上金老太他们喜欢不按牌理出牌,如果说他们有什么最喜欢做的事情,那就是在他们占据了一切利益跟制高点的时候,来给大家一个迎头痛击。”
“之前他们就可以试图拿孝道的事情来绑票小泉,如果不是小泉机灵的话,估计连法官过来都没有办法救她。”穆北宇想到了当初金老太那样逼人的话,忍不住就觉得有些生气,“所以这一次,我猜他们估计还是会用类似的招数,只不过,恐怕会去闹的,还是商家跟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