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人的又不是韩悦,而且看着黄毛这样的状态,也不像是受到虐待的样子,为什么非要把这件事情给捅破了?从上到下,各种的不合逻辑,夏羽泉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要去相信对方。
“而且,从头到尾都让你说个干净,我们悦悦这么多年也是跟着韩家一起苦过来的,好不容易到现在才好一点,她也是凭着双手挣得的!凭什么要让你白白的花她的钱?还把她给折磨的不成人形?”
在夏羽泉看来,也许吧,黄毛可能在那个家里头也受到了一些委屈,但是韩悦也就是一个孩子而已,难不成黄毛自己还觉得,应该要让韩悦去承担自己碰上的事情吗?
那也太不合理了。
“而且,这么说起来的话你们两个也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你逼着悦悦这样说的吧?!”
听到夏羽泉这么说,小黄毛不但没有感觉到紧张,甚至还大大方方地看着夏羽泉,一脸的不以为意,
“反正这是她欠我的,我想要怎么样,那也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
反正他们也没有妨碍到别人的生命安全,一切都是建立在自由自主的情况之下,只要他们自己双方觉得都没有问题的话,别人想要说什么,那也是多管闲事,又不具有法律效应的。
“她欠你什么了?”夏羽泉碰上别人的事情,总是反应速度比对自己还要来的快许多。她一双漂亮的杏眼瞪着小黄毛,借着身高的优势,压迫着对方,散发着无形的气场,“你怎么也不想想,你也把她的亲生父母哦,要是真的是亲生父母的话,给抢走了,她到底会不会难过?”
“不要觉得我危言耸听,或是觉得我想要强辩。”夏羽泉忽然拔高了声音,然后对一脸傻眼的的黄毛说,“我告诉你,不是只有你有自己的脾气。悦悦做人心软,对于你都是包容跟宠溺、多过于直接说话,但是我们可没有这么好唬弄得!”
“你自己一双鞋,可以抵悦悦一个月以上的饭钱,你以为给自己抹了泥巴,我就看不出来这双鞋的价值了吗?”现在华夏还没有太多的明白球鞋,不过夏羽泉那是谁?一看就知道了,“你一件上衣,看上去其貌不扬,但是也能够抵得过悦悦两个多月的零用钱。”
“要是你说你跟着原本的家庭过的很苦的话,我看光是你这一身上下的行头,还有你那头黄毛,恐怕应该是有钱的很而不是穷困人家吧!韩家的旁枝,明明经济能力很差的,怎么供得起你这样花费?!”
“现在还想要过来说是我们悦悦抢了你的人生,请问这位大哥,到底是谁在睁眼说瞎话啊?”
夏羽泉跟穆北宇在来之前,本来就有提前连络过韩悦的室友,想要了解一下韩悦的情况。所以等该到了时间人却没有出现,知道他们向来守时的韩悦舍友就急了,还听到友人说大门那里有人吵起来。
等他们匆忙下楼的时候,就见到夏羽泉毫不客气地在车子上戳着黄毛,脸上表情充满了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