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副将和偏将急了,他们是害怕,但也不能这么躲起来,一切都推给李大勇啊。
可惜,李大勇根本不听他们的话,直接让亲兵动起来。
待得屋里终于清净下来,李大勇才写了一封信,让他们快马送到伯爵府……
再说那太监惊魂未定,一路提心吊胆跑回宫里,进门就痛哭起来。
前一刻还在他身边叫嚣的人,眨眼间就人头落地了,眼睛睁的老大,谁不害怕啊!
而皇上和太子看看皱巴巴的圣旨,看看哭的半死不活,身上还沾了血迹的太监,也是半晌不能相信。
“你是说,定北侯怎么了?被杀了?!”
太监拼命磕头,“杀了,真杀了。奴才亲眼看见脑袋滚出多远!定北侯抢兵符,兵符握在手里,脑袋就飞了!飞了!”
易总管见这个平日还算孝敬的小徒弟有些疯癫了,赶紧掏出一个鼻烟壶,上前给他嗅了嗅。
那太监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清醒很多,终于能把事情重新说一遍,仔细清楚,从头到尾……
“啪!”皇上当即就砸了茶壶,高声喝骂,“放肆!该死的狗奴才,居然敢抗旨不尊!造反了,这就是造反了!”
太子赶紧上前帮忙拍背,又让易总管撵了所有伺候的宫人。
“父皇息怒,龙体重要!什么事都能解决,但您可不能气坏自己,儿臣离不开您啊!”
皇上迁怒,开口就要骂,但太子又添了一句。
“儿臣才回宫没多久,还没孝顺父皇呢,父皇可不能气出好歹,儿臣舍不得!”
别管这话是真是假,这份依赖和亲近,当真让皇上好受很多,但他嘴上却不饶人。
“你是怕朕死了,没人给你撑腰吧。”
太子苦笑,扮演好一个被父亲冤枉还不能辩解的好儿子。
但这么一打岔,皇上又恢复了几分。
太子慢慢伺候皇上喝茶,说道,“父皇,确实有主将不在,兵符不合,不能出兵的规矩。
“而且定北侯也是个废物,身为军侯,怎么能动手抢夺兵符呢。如今被杀了,都没办法给他讨说法。
“父皇,您别生气,马上新亭侯就要收兵回来了,到时候父皇让新亭侯惩罚这群兵痞好了。然后您再把兵权收回来,这样也省的您沾手,让那些愚昧的百姓误会您鸟尽弓藏!”
新亭侯回来?
皇上想起自己的安排,眼里有冷光闪过,最后一点儿怒气居然没了。
马上北边的消息怕是就要回来了,到时候直接收了兵权,那些人没了主心骨,还不是任凭发落!
太子把父皇的神色看在眼里,却垂下眼帘,好似半点儿不知,然后带着满满的愧疚,恳求道。
“父皇,当初在碎金滩的时候,有两次碰到难事,是李家义给儿臣解围。儿臣总惦记还他一个人情……
“若是,他在船上不下来,对新都安危没妨碍,您能否看在儿臣的颜面上,放过他一次。
“儿臣会对外说,儿臣吩咐他在南边寻了一些宝物,为父皇的千秋寿辰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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