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如此强势的怼了回来,甚至还敲打他没有资格谈信诺。
这简直是在众人面前,活生生的剥了他的脸皮!
李老二依旧笑吟吟不说话,其余重臣也没一个愿意给定北侯解围。
一时,屋里的气氛就有几分古怪。
到底还是皇上舍不得定北侯这把刀,开口岔开了话头儿,“过几日的封太子大典,还有之后的选妃,都要众位爱卿辛苦了。”
“臣等惶恐,为皇上和太子效力,是臣等的本分。”
“是啊,皇上,这等大事记录史册,臣等也是沾了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光儿了。”
众人能爬到今日的地位,能力是最重要的,但嘴巴抹蜜也是必备技能。
不过一会儿,皇上就被哄的笑呵呵了。
其实,众人被留下也没有什么大事商议,不过是把太子曾经是李家管事一事过个明路而已。
这般大大方方说出来,总比以后外边肆意猜测要好很多。
当然,更是为太子以后施恩李家做个铺垫。
说笑一会儿,众人见皇上面露疲惫之色,就一起告退了。
出了御书房,走向宫门的路上。
有人忍不住好奇,扯了李老二探问。
但李老二是早有应对,多听多笑多拱手,唯独说话说的少。
众人也不能把他的嘴掰开啊,更何况还有一个定北侯在一边阴阳怪气。
所以直到出了宫门,众人都是毫无收获,只能眼睁睁看着李老二上了马车。
李老二不等坐稳,就被温先生和刘志恒夹在中间,他狠狠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子,开口就求饶。
“我折腾一上午了,你们可让我喝杯水再说吧。否则明年今日你们就要在我坟前喝酒了。”
温先生和刘志恒赶紧帮忙倒凉茶,扇风,恨不得一时把李老二扔冰窟窿里,赶紧降温冷静,然后给他们解惑。
李老二足足喝了半壶凉茶,才算长长松了一口气。
刘志恒立刻问道,“古力古管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成太子了!你们家里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没说一声?我方才在朝堂上差点儿跳起来!”
温先生也是说道,“这真是太惊人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李老二苦笑,“我还真不是想瞒着你们,因为这事,之前我也不敢确定,只隐约知道那么一点儿。就是侯爷,都不见得清楚。
“你们想啊,皇上瞒着太后和天下人,养了这么大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让谁知道!或者说,谁知道谁就离死不远了!”
“这倒是!”刘志恒抢过剩下半壶茶水,一口气喝完,还是平静不下来。
“别说先前,如今就是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你家更要把太子的底细藏得严实一点儿,否则让人家知道太子在你家做过奴仆,太子丢脸,你们家里也要倒霉了。”
提起这个,李老二倒是笑了。
“暂时不必担心这个,方才当着重臣们的面前,太子已经提起此事了,还同我行礼道谢呢。定北侯他们差点儿嫉妒的眼珠子冒火!”
“当真?!”温先生惊喜坏了,连连夸赞,“太子有如此胸襟,也是天武之福!”
今天又晚了,中午打针,下午家长会,耽误到现在。明天还有一针,可能还会晚,后天就一定正常时间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