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之上</P>
司徒婉君胜券在握,她与司徒雷站在朝堂两侧。</P>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P>
待众臣汇报完毕,女帝身边的女官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P>
司徒婉君走到殿中,弯腰行礼。</P>
“儿臣要本要奏,请陛下容禀。”</P>
女帝隔着珠链,声音听不出喜怒。</P>
“哦?是君儿啊,你说说看。”</P>
司徒婉君:“近日武杜一案引得朝野振动,儿臣也想为母皇分忧。”</P>
“儿臣年岁尚小,恐惹二皇兄分心,所以一直暗中调查,却未曾想,前几日审问一东市赌徒,他竟是一位御史大人的儿子。”</P>
女帝声音微有怒意。</P>
“说下去。”</P>
司徒婉君:“晋国的律法,朝中官员不可狎妓赌博,而又特别规定,御史台的官员,子孙不得聚众赌博。”</P>
“儿臣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他毕竟是张琨然张御史的儿子,张大人整日盯着朝堂,民间,对儿子难免疏忽了一些管教,也是情有可原。”</P>
司徒婉君眼尾看向人群里瑟瑟发抖的张御史。</P>
女帝:“张御史,你怎么看?”</P>
张御史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P>
“陛下,微臣有罪,微臣心系公务,却疏忽了对不孝子的管教,臣有罪啊!”</P>
“微臣愧对陛下的信任!”</P>
张琨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诉。</P>
司徒婉君看在眼里,嘴角勾起冷笑。</P>
还真是顺着杆就往上爬,也好。</P>
司徒婉君:“张大人何止是愧对陛下的信任。”</P>
张琨然抹了抹眼泪,“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P>
“臣自知有愧于陛下,但一切总有陛下定夺,公主殿下如此咄咄逼人,大有僭越之意!”</P>
张琨然果然还是那匹疯狗,这个时候也不忘咬人一口。</P>
司徒婉君连忙跪下,“儿臣绝无此心,望母皇明鉴!”</P>
“但究竟是谁有不臣之心,儿臣……儿臣在张浩的审问中得知……得知……”</P>
女帝开始狐疑起来,如果说她一开始只是想让这个张琨然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以示惩戒。</P>
毕竟好用的人,她可以适度包容,但现在,司徒婉君查到的,绝对不止这些。</P>
“说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