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爆了？”战祖惊魂难定，全力汲取神山力量修复着破烂的身躯，刚刚那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要死了，还是被活生生的粉碎成渣子。

“是天道！！天道融合永恒帝尊的身躯只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力量，可永恒帝尊现在受到重创，甚至影响到了它！”道尊同样神情凝重，刚刚实在太惊险了。天道没有情感，只会选择最好的解决办法，既然永恒帝尊不能再帮助它，甚至都要牵制它，它便果断舍弃。

“够狠！！没意识有时候比有意识更可怕！”

“如果没猜错的话，它接下来的办法，就是等待秦命融合它，然后控制秦命的身躯。”

战祖他们都看向了道尊，这么说不用再打了？结束了吗？

道尊说道：“我们能做的只能是到这了，接下来全靠秦命，我们最多还能用神山提供一些力量。”

精灵女皇他们都重重松了口气，活下来了！我们活下来了！

“不要高兴太早，当年永恒帝尊挑战天道的时候，天道也是动用秩序力量镇压他，失败之后主动接受融合，又在最后关头强行反噬。”道尊没有感到任何轻松，成功一半又怎样，成功九成九又怎样，坚持不到最后，仍然会是惨败。她清清楚楚记得当年永恒帝尊被反噬时候的场面，更记得当时的绝望和悲痛，时隔数十万年，却宛若昨天！

“道尊，那是什么！”秦命却皱眉凝视着前面那片绚丽的迷光，天道终于算是从永恒帝尊身体里撕出来了，可是那里面盘踞的气息却远比秦命想象的更可怕，甚至引发他幽冥地狱的异常波动。

“那是天道的真正形态，它会……等等！那是……界？怎么可能！”道尊微微失神之后勃然变色，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界？什么界！”修罗他们诧异的看着见鬼般的道尊，她不是没有情感吗，怎么吓成这样？他们接连又看向了那片迷光，宛若星云般唯美，范围非常大，占据了他们形成场域的大半空间，绚丽神秘，点点光芒纯净又瑰美，除了不断绽放的秩序之力，跟逆乱天碑形成某种共鸣，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别的气息。

“不可能！！不可能！！当时永恒帝尊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还是……难道……还是永恒帝尊察觉到了……对！！没错！！这就是永恒帝尊被反噬的原因！！这就是世界崩塌的根源！！”道尊颤抖的惊呼，失去了往常的仪态。

“道尊，那到底是什么？”秦命着急喝问，他同样从那股星云里面察觉到了极为特殊的能量，死寂的幽冥地狱持续轰鸣，像是非常不安。

道尊稍稍定神，可神情极为凝重：“那就是‘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