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衿眼神里流露出失落,仿佛是被伤到了。
傅颖清摸不清赵子衿什么用意,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不会让赵子衿破坏的。
“再不走,我叫保安了。”傅颖清冷着脸:“你是觉得之前还不够丢人是不是?你如果执迷不悟,我不介意再送一程。”
赵子衿一副伤心的样子望着傅颖清,他紧紧的捏着手里的花,有点不知所措,他显然是很在乎这束花的,也在乎傅颖清收不收。
“清清,你怎么会这么讨厌我,我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赵子衿很诚恳又很迷茫:“你告诉我,我改好么?”
赵子衿一番操作,傅颖清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赵子衿,你到底想干什么。”傅颖清拿出手机,己经打电话叫保安了。
她不想跟赵子衿瞎扯耽误功夫。
她也担忧赵子衿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赵子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花,生怕弄掉一片花瓣。
“清清,我只是听说你结婚了,来向你贺喜。”赵子衿说:“我从洞里钻出来,很辛苦很辛苦才来到这里的,他们关着我,不让我出来,我的腿走不了路了,我就爬,爬啊爬,路过公园的时候,我偷了一辆轮椅,我又一路滑啊滑,才终于找到这里,清清,我厉不厉害?”
傅颖清十分错愕,她觉得赵子衿的脑子好像……真残了?
他难道不记得之前是如何算计她?自己又是如何被废,被送进精神病院。
她废了他的根,他眼里好像真的没有恨意,就像是这本来贺喜的。
赵子衿的裤子脏兮兮的,还有磨损的痕迹,手掌也有撑地爬行留下的痕迹。
他说的都是真的?
傅颖清试探性的问:“赵子衿,你真的只是来送贺礼的?你知道我要嫁给谁吗?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你不清楚?”
赵子衿一副困顿的表情,还有几分傻里傻气的,摇摇头:“不知道,你要嫁给谁?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