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秀停下刺绣的动作,看着杨父,得意一笑:“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杨父吃惊:“你怎么知道?泡泡的亲爹是谁?”
周文秀恨恨咬牙:“我就是死也不告诉孟宁那个小贱人,让她的女儿一辈子背着野种的标签,我看她女儿怎么抬得起头,等以后长大了,泡泡知道自己是野种,说不定会怨上孟宁,儿女都是前世的债,就让孟宁那个小贱人去还债吧。”
“文秀,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杨父皱眉,妻子一口一个小贱人,说话如此尖酸刻薄。
“你知道泡泡的亲爹是谁,你就说出来,别让孟宁遗憾。”
“我为什么要成全她?她把我们女儿害成什么样了?杨德全,你脑子瓦特了,怎么全向着外人。”
“杨柳为什么有今天,你我心知肚明,孟宁又做了什么?”杨父语重心长地说:“慈母多败儿,杨柳有今天都是你惯坏的,她以为自己是谁?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傅廷修先认识的孟宁,是孟宁的丈夫,她要是知羞耻,就不该对傅廷修动不该有的感情。”
周文秀顿时不乐意了,情绪激动道:“杨德全,女儿现在坐牢了,毁容了,好好的一个人,她毁了,一辈子毁了知道吗,你身为父亲,是怎么说得出这样的风凉话的,我就是死也不会把泡泡的亲爹是谁告诉孟宁。”
看着如此偏激的妻子,杨父叹息一声:“你绣吧,绣吧绣吧。”
杨父也不管周文秀了,丢下这话出去了。
周文秀发了一会儿呆,又继续刺绣。
夜幕降临。
傅家老宅。
今天方琼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叫了傅廷修和孟宁都回来吃饭。
孟宁带着泡泡先到,还没到开饭时间,母女俩在老宅的游乐场玩。
这是傅英杰之前为泡泡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