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他抓不到证据,便是想用由头发作,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想着。她便吩咐着齐氏道:“先暂时不要动作,任了他们查去。”
齐氏话是。
赵氏却在想了想后,又问:“对了,那些人可有捏住了?”
齐氏点头。
见她轻嗯的又闭眼捻起了佛珠,便小心的起身,退了出去。
苏晚荷那头却是在傍晚时,收到了冷天翊的回答。
只道:“尸身无毒,且还有了一月有余的身孕。”
怀孕了?
苏晚荷拧眉,跟着就看着他问:“谁的?”
没好气的瞪了她眼,“不是爷的!”
好吧!无趣儿的瘪了下嘴。
问题却是越加的复杂化了。
尼玛不是中毒,不是被控制,又怀孕了,那是谁的?
府中主子?还是奴才?
奴才是谁?主子
主子不是冷天翊,就只剩冷晟睿与老侯爷了。
老侯爷应该不可能,就算想要小妾婢女,也断不会动了儿媳之人。
那也就是冷晟睿了?
要是冷晟睿的,那她想护冷晟睿也说得过去。
可护,就得一尸两命么?
这是内宅下毒,冷晟睿一个主外的男人,若想脱罪,那还不简单?直接一个盖帽。说是内宅争斗,就能给推个一干二净。
何况她还怀有冷家骨血,哪就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苏晚荷头疼,她觉得快要爆炸了。
如此一来,尼玛的死无对症,连带她的药源也没了地方。
难道要一辈子都带了毒而活着?
不不不。应该不会。
她神经质的摇了摇头。“还有机会,一定还有机会。”苏文和给了解毒丹药给她。
只要那边看着她们这边有起色了,就一定会再有动作的。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再防范抓人了。
她安慰着自已。
一边点头,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嘀咕嘀咕,不知怎的。她又起火的给一拳的揍在了桌上。
正在喝水的冷天翊顿了一下。
还是头回见她发了这般大的脾气。
却见她已是咬牙切齿的狠了眼,“欺人太甚。怎就能懦弱的忍到下次。”
冷天翊勾唇,不动声色的继续喝起了茶。
苏妈妈在天黑时,带了消息回来。
只道冬雪的房里,除了一些衣物饰品和枯掉的花儿,连着以前的熏香都没有了。
且打听到的,也只是冬雪常去的一些应季开花的园子。
“府中梅园,后面小山的桃林,再有就是花房,也是常去之地儿。不过嘴都严得很,谁也不肯多说什么。”
苏晚荷已经气得没了脾气,至她没猜到冬雪会死时,就注定会输得很惨。
抬眸看了她眼。
问:“什么也探不到么?”
“那到不是。”苏妈妈摇头,跟着就看了眼冷天翊。
冷天翊斜睨了他眼,她吓得赶紧又垂眸话道:“府上有个挑夜香、浇园的哑婆子,她与老奴指了下二房,又比量了一个男人的身高,穿着。说是常常会随在冬雪身后,去往各应季开花的园子,瞧着那比划的形象,到是像极了二房的二爷。”
苏晚荷冷呵一声,这也算是间接证明那孩子是冷晟睿的吧。
苏晚荷捏着绢帕细思着,在挥退苏妈妈时,又着她记得给安哥儿喂药。
苏妈妈话是。
在退出去时,冷天翊放盏问着拧眉的她道:“可还要何样的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