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里面出来,余珍珠就看着四处的草房子道:“这也太破了些,一点仙家气像都没有,难怪只有我们四个弟子。”</P>
葭月在后面道:“你都化神了,还在意这些。”</P>
余珍珠回过头道:“怎么就不能在意了,你看那云上仙宫什么的,那个不是美轮美奂的。”</P>
葭月便道:“这还不容易,待我取出月琴,给你奏一曲,什么都有了。”说完,她就朝着一棵五彩玉树下面走去。那树底下有一个树墩做的桌子,旁边还有四个树墩做的凳子,正好够他们四人坐。</P>
余珍珠跟了过去,“那能一样吗?曲停就没了。”坐下后,她就冲对面的两个男人道:“你们两个也都没意见?”</P>
连鸿摇摇头:“余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怜月峰峰顶上,尽是半人高的荒草,瞧着还不如这里了。”</P>
九渊是压根没听她们说话,正神游天外了。这会子见大家伙都坐下了,就拿眼瞥向了葭月。</P>
葭月手一挥,桌子上就多了五坛酒。她真怀疑,照九渊这样喝下去,岂知镯里面的那么些酒怕是迟早得被他给喝光了。</P>
九渊给了她一个“小气”的眼神,这才掀开面前的一坛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P>
余珍珠见了就道:“不是,闷葫芦,你以前虽然也不说话,可也没这么不讲礼。我们都在了,你怎么一个人就喝了起来。”</P>
九渊只觉得余珍珠聒噪的很,正要叫她闭嘴,却被葭月拿眼神给拦住了。当既跟她讨价还价起来,最后还是葭月又拿出了一坛酒出来,他才没说话。</P>
葭月这才对余珍珠道:“他现在记忆还有些错乱,所以情绪不是很稳定,你别刺激他的好。他喝他的,我们喝我们的。”说完,她又拿出了一坛酒出来。</P>
九渊见了,当既让盘瓠将属于他的那五坛酒都抱了起来,走到了五彩玉树的背面,靠着树坐下后,仰脖喝了起来。见阿瓠睁着两只大眼盯着他,就让他把自个的碗吐出来,他舍一碗给他。阿瓠摇了摇尾巴,立马吐出个五色碗来。等酒满了后,他也没一下子喝完,而是小口小口的啜了起来。</P>
葭月也不管九渊,捧着酒给余珍珠和连鸿各倒了一杯,嘴里嘱咐道:“这酒后劲大,你们喝的时候悠着点,可千万别一口干了。今个我们第一天来无名观,共饮此杯,以示庆贺。”</P>
余珍珠嘟囔道:“你就知道糊弄我跟连师弟,闷葫芦一个人喝五坛,我们三才喝这一坛,你还让我们省着点喝。”</P>
葭月笑道:“阿序就是个酒坛子,别说五坛,你能喝了这一碗就不错了。珍珠啊,先你还担心我要变成男的娶你,你看你这醋吃的,看来你是在说你自个。”</P>
“我才不稀罕你!这酒到位了,曲你也得跟上不是。不然,就这么干喝有甚意思。快快快,这回可是你自个说要弹的。”余珍珠到底是将葭月的话给听进去了,只小小的喝了一口。只一口她就晓得这酒的厉害了,她觉得自己醉了又觉得自个没醉。偏这会子曲声响了起来。她脑子一抽,就取出了窥心镜,敲了敲镜面,将珊瑚给叫了出来。</P>
珊瑚一脸不耐烦的跑了出来,正要骂余珍珠,就瞧见了余珍珠旁边坐着的连鸿。连鸿亦喝了酒,两颊上飞了片片粉红。他原就灿如明珠,这会子瞧着是更好看了,一下子就把珊瑚给迷住了。以至于她忍不住伸起食指点了点连鸿,声音十分矫揉造作的道:“他是谁?”</P>
“你别管他是谁?你往日里不总是吹嘘你会跳那什么惊仙舞吗?我们还都没瞧过了。今个有美酒又有好曲又好这等美景,你且舞一曲来,也不算埋没你那舞了。”余珍珠说完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P>
“你你你...”珊瑚正准备破口大骂,忽见着连鸿瞧了过来,立马用手捂了嘴,从镜子里钻出来,朝连鸿盈盈一拜道:“珊瑚见过道友,不知道友高姓大名?”</P>
连鸿站起来道:“连鸿见过珊瑚道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