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觉得袁飞这一套怎么样,是否有值得借鉴的地方?”</P>
苇名哈哈一笑,笑容中尽是轻蔑的神情,对面的上等兵还有点不自在,这是轻蔑的笑袁飞呢,还是轻蔑的笑我?不过苇名继续说道。</P>
“华夏有一句话,象棋是蹲在街边玩的,围棋是在坐在清净优雅之处对弈,孰优孰劣一目了然!”</P>
苇名看来,象棋之杀伐果决似乎更适合“将”,而自己是“帅”更适合围棋。拥有优雅的对手,不会在吃子的时候砸的砰砰响,以更大的格局去获胜,在几乎无限的变化之中,奠定胜局,似乎和自己就是等义词。</P>
东条看着目光灼灼的苇名,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些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先辈们的模样。</P>
看到了那些高喊着“帝国命运在此一战”两次狂胜沙俄的先辈们的影子。看着苇名出了神,与战争狂人的外号不符的是,其内心的自卑。</P>
苇名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于是加了一把火。</P>
“岳父大人,我有一计,可使华夏幽而复明!”</P>
苇名的话就像丘比特的箭一般,直指上等兵,要不就让苇名试试,最近晋地不太平啊。上等兵装作一副不为所动,城府很深,早已猜出苇名计量的模样说道。</P>
“我记得,你是名古屋人吧,然后在仙台长大,再给你两个师团吧!”</P>
“多谢岳父大人!”</P>
东条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悦,说道。</P>
“说了多少次,谈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P>
这臭小子,刚刚结婚就知道算计老岳父,以后不知道怎么算计我女儿,真是越想越让人生气。</P>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应该够了吧,这次可是一场豪赌啊,两个老牌甲种师团,一个东京师团。</P>
苇名倒是对于这些不甚了解,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计划出了问题,在屋子里想了很久。</P>
随即上等兵坐上了小汽车,有人递上了今天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