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春林突然有些心虚,明天是不是找个人过去再打探下?</P>
看着符春林一脸忐忑,贾深鄙夷道:“就你这鸟样,还想当个官?是不是还指望着有一天可以尝一尝当县尹的滋味?”</P>
符春林面皮一红,急急摇手道:“符某何德何能,哪……”</P>
“行了,我也不跟你啰嗦。不管是谁的意思,我已经把要求很明确地摆在桌面上,你办不办自己琢磨。”</P>
“你们要那两个姑娘还有可能,可是……”符春林苦着脸说道:“要谋天海阁,真是有些难办啊……”</P>
“私蓄奴仆,意图谋反。这两个证据,都已经送到你们桌子上了,还不够吗?”</P>
符春林心里又是一紧。</P>
原来,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这厮去弄来的。他早就想着要谋夺天海阁了。</P>
“行了!”贾深将空盏往桌上一顿,不耐烦地说道:“你先去吧,我还要在这待一会。”</P>
符春林无奈起身,拱手说道:“且容我回去再思量一番,看如何能做得更周全些。”</P>
贾深朝他挥挥手,如同在赶一只苍蝇一般。</P>
“出去时,顺便把那老娘们给我叫来。”</P>
这是还想继续消费?</P>
符春林压抑住心里的颤抖,细声问道:“那,我去把账先结了?”</P>
“瞧你这小气模样,难怪只能当个典史!”贾深鄙夷道:“今晚上我来,你不用管了!”</P>
这厮显然对自己很不满!</P>
不过无论如何,今天最少省了两个月的薪俸。符春林暗暗地松了口气,不敢再啰嗦,告罪而去。</P>
刚出门,就见一个比自己还高半上头的壮妇候在门外,浑身洋溢着令人鼻塞的脂粉味。</P>
身子上下,仅着薄衫,透出黑麦色的肌肤,臂上毛孔清晰可见。</P>
露齿一笑,如张开的血盆,让符春林望风而逃。</P>
那壮妇却笑嘻嘻地推门而入,雅间内,立时响起如猪拱舍般的吭哧声。</P>
半个时辰之后,门又被推开,一个男子坦然而入。</P>
看着榻上一长一短相互纠缠的两个人,以及充斥着每个角落,如鲍肆般的异味。男子皱着眉头,倚在墙上,斜眼而视。</P>
不仅心如止水,甚至还想发出一声冷笑。</P>
又过半晌,急促的吭哧声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终于渐渐歇息。</P>
“哎呀呀——”壮妇睁开半闭的眼神,慵懒地尖叫道:“你谁啊?怎么可以站在这里偷看?”</P>
眼神勾出一副“要不一起来?”的诱惑。</P>
哪怕知道有人旁观,贾深依然将头埋在双峰之间,不惊不怒。</P>
“差不多可以了!”男子终于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个矮胖子为什么非要找高个头的女人,感情你这样两头都不耽误啊!”</P>
“呵呵——”贾深终于横滚而下,咂吧着嘴叹道:“可惜啊,你没条件试,个中滋味,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P>
“有个屁滋味,我看你就是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