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P>
戒尺狠狠的抽打在秦泽的手掌心。</P>
“夫君,泽儿还小,责罚一下就算了。”</P>
张宁见教训得也差不多了,连忙出言劝阻。</P>
秦末顺势放下戒尺,对着秦泽教育道:“泽儿,你觉得父王唯独只打你是不喜欢你?”</P>
秦泽闻言没有说话,脸上却写满了答案。</P>
见到秦泽脸上的神色,秦末继续道:“既然你认为父王不喜欢你,那父王又怎会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呢?只是父王对你期待很高,但父王却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份要求,也没有严格要求你,今天这件事,父王认为你做得很对。”</P>
闻言,秦泽突然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P>
于是,秦泽赶紧问道:“父王,儿臣是对的,那为什么要让儿臣认错,还要打儿臣呢?”</P>
秦末看了一眼秦泽那委屈的小脸,沉吟片刻,解释道:“打你,是因为你对弟弟没有包容之心,而父王说你做得对,那是因为今天,你能守得住父王给你做的木马,父王相信将来,你也一定能守得住父王给你的大秦。”</P>
秦泽懵懂的挠头,他不是很理解这话。</P>
如果将木马让给弟弟玩,就显得有包容心,但这就意味着木马没有守住,而木马守不住,父王就不会说自己之前做得对。</P>
“你现在年龄小,很多东西不懂,但父王希望以后你要是遇上自认为是对的事,也绝不向今日般妥协认错!任何人都不行,包括父王!”</P>
秦末看着茫然的秦泽,郑重其事道。</P>
“儿臣明白了。”</P>
“真明白了?”</P>
“真明白了!”</P>
“那你把手伸出来。”</P>
秦泽乖乖把手又伸了出来。</P>
秦末再次拿起戒尺,在秦泽肉嘟嘟的手心上狠狠的打下一记。</P>
“嘶~!”</P>
秦泽立马倒吸一口凉气,痛呼出声,“父王儿臣都说明白了,为什么还要打儿臣的手心。”</P>
“俗话说玉不琢而不成器,当你真正成为一块璞玉的时候,那父王也就不再打你了。”</P>
说罢,秦末想起了什么,笑眯眯摸了摸秦泽的脑袋,道:“在父王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你祖父也是这么打父王的手心,所以父王才会同样这么打你,这是对你独一无二的爱啊泽儿。”</P>
“噢~”</P>
秦泽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心道:难怪父王平日里就喜欢打自己的手心,原来这是爱自己,只是这份爱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呀!</P>
“夫君,泽儿也到了该发蒙的年纪了,您看是否先给泽儿在大臣中选一个老师?”</P>
“此事孤自有主张。”</P>
秦末摆手道:“明年孤打算出巡,到时候带着泽儿在冀州四处逛一逛,然后回来再给他和牧儿、玲儿一并安排了。”</P>
“对了,小琬最近学业如何?”</P>
“夫君放心吧,妾身已经按照夫君的吩咐,将小琬调教的极好,只是她似乎有点想家了。”</P>
张宁想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董白,眉宇间不禁染上温柔和慈母的光辉。</P>
“想家也正常。”</P>
秦末轻叹了一声:“秦国可不比她在西凉,也该接受这个现实。不过,你倒是可以告诉她,将来孤可以派人将她的娘亲接过来。”</P>
“罢了,此事还是不要跟她提起。”</P>
秦末摆了摆手,覆灭西凉虽已提上了日程,但要是走漏风声,还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