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水小区
随着傅老寿辰临近,乔望北父子与严望川会在最近抵达京城,可能都会逗留一段时间,住酒店也是一笔开销,京城有闲置空房,他们就三个男人,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虽然请了钟点工打扫过了,宋风晚还是抽空买了新的床单被罩。
老太太只考虑到宋风晚,托人弄得床上用品都是粉蓝的,就连备用的被罩都是黄色碎花的。
她实在想象不出,严望川或者乔望北、乔西延躺在这样的床上,会是一种什么魔性画面。
听到开门声时,料想是傅沉到了,“三哥,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就好。”
傅沉进屋时,相比之前过来,房间多了一点绿植,显然是布置过了,他刚打算进屋的时候,宋风晚已经走了出来,整理床铺是个体力活,她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件白色齐肩的薄毛衣,贴身款。
额角渗出一点细汗,绒发贴在额角,随着她呼吸,胸口微微起伏,傅沉艰难的移开眼。
“我买了樱桃,昨晚你说想吃。”
“学校卖得太贵了,没舍得买。”现在许多水果都是一年四季都能吃得到,只是不当季,价格略贵。
傅沉进了厨房洗樱桃,宋风晚就站在边上看着。
樱桃红得诱人,她莫名咽了下口水。
“尝一下?”傅沉将一颗洗好的樱桃,送到她嘴边。
宋风晚张嘴咬住,“唔……不大好吃。”她微微蹙眉,看着很红,入口却生津酸涩。
“是嘛?”傅沉自己尝了一口,“我这个是甜的。”
“唔?”宋风晚咋舌,自己人品有这么差。
“要不要再尝尝?”傅沉笑道。
宋风晚舔了舔嘴角,目光落在他削薄微红的嘴唇上,他下意识舔了下上唇,垂头继续帮她洗樱桃。
傅沉这张脸,生的是极为好看的,眉目如画,清隽淡雅,怎么看都不觉得腻味,他早就注意到了宋风晚的注视,偏头冲她一笑……
一片灿然。
宋风晚心头一颤,忽然想起自己室友和自己说的话。
“晚晚呀,这男人啊,不能什么都听他们的,偶尔可以使使小性子,你看你这嘴,只要见他之后,必然都是肿的。”
“他这完全就是不知节制啊,不能他想要你就给啊。”
“咱们得矜持点。”
宋风晚咬着嘴唇,可是面对这样的傅沉,她真的矜持不了啊。
“这个应该是甜的。”傅沉将一颗樱桃送到她嘴边。
宋风晚张嘴含住,还未回过神,傅沉已经凑过来……
樱桃还没完全入口,他张嘴,咬住另一边,他呼吸很淡,熟悉的檀香味,紧接着她似乎听到了傅沉张嘴咬住樱桃的声音,一股甜水儿涌入她唇边。
“怎么样?”傅沉俯低身子,视线齐平,冲着她笑得分外撩人。
他今日穿着简单的白衬衣,一袭黑色经典款风衣,将他身子衬托得颀长俊直,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宋风晚的,“怎么不吃……”
宋风晚这才将樱桃吞入口中,因为有核儿,她嚼了几下。
“是不是甜的。”傅沉低低笑着。
“嗯。”
“你更甜……”傅沉在她唇边啄了一口,刚准备更深入一点,宋风晚忽然想到室友说什么矜持的问题,忽然躲避两下。
这让傅沉眉心拧紧,十分不悦,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没、没事。”
两人一拉一扯,傅沉又生怕弄疼她,结果宋风晚猝不及防,将他整个人推到了厨房的墙上,傅沉手指一勾,宋风晚整个人就贴了过来。
又怕撞到傅沉,下意识伸手撑在墙侧。
形成了她把傅沉圈在墙上的奇怪姿势。
傅沉低头打量着两人奇怪而又尴尬的姿势,“晚晚,原来你是想壁咚我?”
“不是……”宋风晚简直想哭,这都是什么鬼啊,怎么就变成他把傅沉推倒了?
“原来我们家晚晚一直想要把我推倒?”傅沉明知她不是故意的,还非得恶趣味的逗弄她,“你直接说,我可以满足你的。”
宋风晚刚想抽身离开,肩膀被人按住,整个身子被一股大力翻转。
下一秒,一具微凉的身子就紧贴过来。
将她狠狠按在墙上,她刚忙完,身上还有未散的热意,傅沉身子则吹了秋风,凉意渗渗。
两相触碰,宋风晚倒吸一口凉气,心悸不止。
“你怎么又……”
傅沉双腿抵着她的,她无法挪动,男人靠得太近,身上是凉的,呼吸却带着灼人的热浪,让人心跳紊乱。
“我看你有反扑的心,却不大会下手,我觉得有必要好好教教你。”
宋风晚脑子里蹦出两个字:
调教!
这个词用在男女之间,好像总有点特别的味道。
“三哥……”宋风晚扭了下身子,绯红的小脸,好像盛夏的合欢花,红艳如火,娇艳欲滴。
他喉咙滚动两下,呼吸重了几分,忍不住又往前贴近几分。
鬼知道她此刻说话声音多么娇软诱人。
傅沉低头,咬住她艳色绯红的小嘴,“好好感受……”
宋风晚欲哭无泪,感受个毛啊,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湿漉迷乱的一吻结束,宋风晚舔了舔嘴角。
又肿了。
待会儿回去肯定又要被室友笑话了,他怎么每次都这么用力。
沂水小区这边毕竟不常来住,也没做饭的食材,而且这两人都不会做饭。
宋风晚吃樱桃的功夫,傅沉已经点了外卖,准备和她一起吃了晚餐再回去。
忽然一阵凉风从窗口吹来,宋风晚急忙起身关上窗户,阳台还晒着被子。
此刻才下午五点多,外面黑云压城,狂风将小区树木吹得四散乱晃,“好像要下雨了。”
也就两三分钟后,细密的雨点敲鼓密锣般砸在窗户上,伴随着疾风,几欲破窗而入,转瞬间,风吹鬼哭,风雨迫城,分外吓人。
“预报没说有雨啊。”宋风晚站在窗边,若是一直按照这个趋势下的话,自己还怎么回去上晚自习。
“预报有时候不准的。”傅沉走到窗边,他倒巴不得与宋风晚共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