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以前在冬天的时候，每天换一身皮袍，不但没有重样的，而且都是貂翎眼、貂爪仁、貂脖子的高级货。

王文武记忆里这老东西曾穿过一件翻毛的全海龙皮褂，其价值足够一个京官一生的俸禄了。这老东西可就只是四十八人之一的首领太监。居然

能拥有数十件，可见其捞钱的手段有多高明了。

这位老者虽然聪明绝顶，但他的侄子却愚笨至极，甚至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他的侄子的愚蠢程度，简直到了连猪都要为之感到羞愧的地步。幸运的是，他的侄子并不聪明，否则，他的生命安全可能早已受到威胁。

随着大清的覆灭，老李一度还能保持一定的尊严和地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沦为了人们眼中的笑柄，被戏称为「大肥猪」。尽管王文武在老李的衰败过程中并没有获得最大的利益，但好说依旧令当时的王文武兴奋了好几天。

而且老李还掌握着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手段，这些手段在王文武看来极具价值。王文武深知这些手段的实用性，它们往往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

王文武可是知道这些手段是有多好用，到如今只有季梦涵的事没成功。但谁知道季梦涵也是一个狠人，把孩子重回塞进自己肚子里，跑到医院去搞什么剖腹产。要不然季梦涵现在绝对活不了。

王文武说道：「你可是聪明人，当时那情况你现在能留一条命，算是好的。再说，你想了这么久，现在你想到了出路没？」

老李说道：「树挪死，人挪活。留下是个死，离了这死地自然能活下来！」

王文武笑着说道：「你当那些人会让你带了那么多钱财离开不成？别想多了，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就我可不会让你带走那么多东西！」

老李也知道可能性不大，除非一开始就去租界里。这也怪不得其他人，只能怪自己。

老李说道：「说吧，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王文武说道：「想问问，你这里有什么要人性命的慢法子？」

老李说道：「这次你又要害谁呢？」

王文武说道：「你知道不会说的，怎么每回都要问？」

老李说道：「是你问我要慢法子的。我连这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给你出主意呢？」

王文武说道：「这很重要吗？」

老李说道：「这男的有男的办法，女的有女的办法。所以，你想害的这个人是男是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