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要不还是去慈幼局抱养一对重开吧!
兄妹俩在天牢的尽头见到了泽王。
可牢中这个胡子拉碴、披头散发、身上还有味儿了的男人着实给两人惊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谁?!”严雨悠当场惊呼出声。
涂山泽见到是严家兄妹,有些诧异,可听到这话,他面色立马不虞。
花前月下时喊他王爷,如今他身处牢中,她竟然就叫自己“这个男人”?!
眼中彻夜未睡的红血丝让涂山泽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抑着怒意,问“你们怎会在这?”
严雨悠反应过来,连忙欣喜地将事情经过告诉泽王。
泽王立马变了脸,深情地握住严雨悠的双手,急切问道“此事是真?!”
严风鸣压下苦涩和爱慕,点头“王爷,那箭直刺暴君的心口,上面还有毒,他绝对活不了。”
听到这话,泽王一扫落魄灰败,整个人瞬间变得意气风发和欣喜若狂,他一把搂住严雨悠的腰身“你们严家兄妹真是本王的福星,日后本王定好生嘉赏严家!“
严雨悠娇羞地倚靠在涂山泽胸口,鼻子轻耸。
王爷是这几日都未沐浴吗?好像都臭了
严风鸣默默守护地同时,也有些疑惑,王爷不是最光风霁月与世无争了吗?怎这次他听到暴君死了,会开心过了头……
等到涂山泽和严家一众人出了天牢,有说有笑时,却迎面撞上了大批的朝堂臣子。
大眼对小眼ing……
泽王立马与最近的严雨悠拉开三步远的距离,正色铿锵道。
“严家逃出天牢,意图谋朝篡位,本王方才虚与委蛇,故意放松严家人的警惕,为的就是将他们带到这。”
“如今禁军已到,速将严家拿下,诛其九族!”
严家兄妹???
严轻鸿嘴角冷冷一笑,没有丝毫意外,静呆原地任禁军将自己再次押在地上。
如今严家是弑君的凶手,涂山泽若是想名正言顺地继位,怎可能还留着严家?
那不明摆着在说是他涂山泽教唆严家弑的君吗?
除了严家,才是涂山泽能顺利继位的第一步啊。
如此简单的道理,他的一对孽障儿女却不明白,还在沾沾自喜
严家兄妹仍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置信,死死盯着涂山泽。
涂山泽冷眼相视,仿佛在看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这时,狄顺治从群臣中冲出,红着眼,指着涂山泽“别狡辩了,你与严家兄妹关系密切,就是你教唆的他们弑君!”
“我还查到这严雨悠早就与你苟且,肚……”
涂山泽怕狄顺治爆料更多消息,怒目打断,直接从旁边拔出一把剑。
“血口喷人,本王与严家从未有过联系,更与这严小姐没有任何关系!”
“不信本王就证明给你看!”
说罢,涂山泽持剑朝严雨悠的心口重重刺去!
一旁龙影卫扮成的狱卒手中飞出一颗石子,将剑打歪,刺中了严雨悠的肩膀。
其实龙影卫完全来得及挡下这一剑,但他偏不,人嘛,受点情伤才会记得更深。
严雨悠心碎了,肩膀鲜血直流,却仍嘴唇嗫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严风鸣嘴唇煞白“王爷,你”
怕严风鸣说出些不可宣之于众的秘密,涂山泽发狠又朝他刺出一剑。
又被石子一个打歪刺中了严风鸣的肩膀。
难兄难妹跌倒在地,肩膀的伤正好对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痛苦哀色,再也支撑不住,对喷出一口鲜血后,便昏死了过去。
涂山泽暗暗松了口气,正欲说话。
却见远处一太监高兴地飞奔而来,兰花指一翘“各位大人,好消息,陛下已经醒了,龙体无大碍呢!”
轰!
涂山泽脑袋一嗡!
“方方才不是说,陛下驾崩了吗?”涂山泽仍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狄顺治理理衣袍,斜他一眼“你听谁说的?陛下只是重伤昏过去了而已。”
涂山泽仍旧不敢相信,张口道“那你…们为何都来天牢这?”
周偲仁随身拿出个小签子剔剔牙缝“有人说天牢这边有戏看,我们就过来看戏喽~”
小午子朝涂山泽一笑“泽王您不是该在天牢里吗?怎还出来了呢?”
“来人啊,泽王想越狱,快把他抓回去~”
禁军立马凶神恶煞上前,如拎小鸡崽般将涂山泽带了下去。
涂山泽的脸白了黑,黑了绿,绿了又白,胸膛的怒火快要淹没了他。
该死的涂山烬,竟敢故意戏耍他!!!
愤怒过后,涂山泽的眸光又危险起来。
以他对涂山烬这个阴险小人的了解,他费尽心思弄出这遭,必定是没憋好屁,想害自己!
可涂山泽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严家犯下弑君之罪,那对他来说已经是无用的棋子,方才撕破脸皮也影响不了什么。
难道是涂山烬知道了他脱身的计谋?
不,这也与刚才这事无关。
涂山泽散发思维。
方才他为了安抚严雨悠亲了她一口,莫非涂山烬在她的唇上下了毒?!
但自己如今还未中毒的迹象……
比知道敌人要害你更加可怕的是,敌人已经出手,你却根本不知道对方会如何害你。
涂山泽烦躁不已。
该死的,涂山烬到底想做什么啊!!